“為何會有胎記......”謝俞喃喃搖頭,不應該啊。
殷素素讓謝俞將程月茹的頭抱了起來,然後仔細看著那處胎記,又卷起袖子,露出幫著的銀針,取出一根下來,輕輕紮了進去。
等抽出來之後,銀針直接泛黑。
“有毒!”謝俞瞪大了眼睛道。
“若是這胎記就是中毒的不良反應,那麼她應該是長期服用某種毒藥,日積月累才會呈現這種胎記。”殷素素說罷,將銀針清理之後,放回了腕間。
“日積月累的吃毒藥?誰會做這種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情。”謝俞擰眉,滿臉不信。
“若她不知道那是毒藥呢。”殷素素淡淡說道。
謝俞麵色大變,手指輕顫著,整個人如墜冰窖。
“先出去再說,時辰到了,不想被我哥哥揍的話,就跟著我一起出去說。”殷素素說罷,率先走到了外麵。
謝俞恍惚地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之中的程月茹,她依舊美麗,但是卻沒有了生氣,整張臉死氣沉沉,那雙漂亮的眼眸,再也睜不開了。
殷元辛見殷素素出來,便詢問地望著她。
殷素素深吸一口氣,低聲道:“被人整理過儀容了,許多東西都看不見了。”
就算她用了查案技能,也根本看不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所有的證據都隨著整理儀容,消失地乾乾淨淨。
殷元辛幾乎立刻脫口而出:“故意的。”
殷素素抿了抿唇,她其實也想說,但這是寧王下的旨意,她不好直接懷疑。
謝俞快步走了出來,望著殷素素雙眸滿是急切。
“銀針的毒素......恕我沒有見過,無法確定。至於其他的,我將我看出來的告訴你。”殷素素深吸了一口氣。
“她身上隻有一處致命傷,是貫穿左胸的一道劍傷,直接穿透了後背,傷口見骨。那劍頭應該寬三寸,最寬處應該在五寸左右,內力驚人,一擊必殺。同時此劍鋒利異常,所以傷口十分平整,按照此得到的信息,能造成這劍傷的劍與我的烈焰劍十分吻合,但我的烈焰劍縮在了家中庫房,無人可拿走。”殷素素說道。
謝俞望著殷素素,囁嚅了幾下問道:“你的仇家?”
“我的仇家不殺我,跑去殺寧王的正妃?一個是空有虛名的縣主,一個是名副其實的寧王妃,何必舍近求遠。”殷素素十分不滿地說道。
謝俞咬了咬後槽牙,不說話了。
“我那劍是特製的,天下隻此一把,與那把仿的還是有很大區彆的。我從王妃的傷口處看到了一個小黑點,似乎是鐵器留下的,所以這把劍是新鑄造的,沒有仔細鍛煉過,而且用過了肯定是要丟棄的。”
殷素素說著,沉吟了一聲,仔細想著剛剛看到的傷口。
很明顯,傷口被清理過,要不是她啟動查案技能,真的可能會忽略掉那一點,隻能說幕後的人是真的夠小心。
“要達到與我劍一樣的效果,不是一般的鍛造師父做的出來的,且材質也不是那麼好找齊的。”殷素素擰眉接著道。
“花費大量錢財仿照,但卻隻能用一次......”殷元辛喃喃一聲,“烈焰劍並不好仿,一定要是有能力有經驗的打鐵匠......你既是錦衣衛,找人這種簡單事兒難不倒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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