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晚的飯”,亦清清把手裡端的兩個碗遞給他,“今天的比較簡單,明天再給你弄點好的。”
雲孤遠本以為明天才能吃到她做的飯了呢,沒想到今天也有,倒是意外之喜,“我的手有點臟,你進來幫我放桌上吧。”
亦清清就第一天晚上,和錢來來她們三個互相清掃炕上灰塵時進來過,上回看他壘的灶,也隻在門口瞟了一眼,那個時候,屋裡還很簡陋,報紙也隻貼了靠炕的那邊。
這回進來,她就看見,炕上多了一個書架,裡麵放著好些書,炕桌上還放著筆記本,幾麵牆上都貼了報紙,貼的比她的還規整些。屋裡也多了好些物件家具。
“我吃了飯,就來幫你踩土”,亦清清把碗放在了他的桌上。
“不用,我弄的已經差不多了,你吃完就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上工呢,彆累著了”,雲孤遠說。
這幾天放假,她忙忙碌碌沒個消停,他看著也心疼。
“好吧,那我走了”,亦清清聽他說弄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堅持。
回去吃了飯,洗漱後,就又上床上課去了。
亦清清覺輕,後半夜,她忽然聽到了輕輕的簌簌聲。
眼睛猛的睜開,不會有老鼠吧!
她定神細聽,是從左邊的炕邊的牆上傳來的。
聽起來不像是老鼠偷吃東西的聲音,倒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牆上鑽的聲音。
她打開了手電筒,躡手躡腳的下了床,但剛下床,那聲音就沒了。
駐足又聽了一會兒,她好像聽到旁邊那屋的房門吱呀響了小小一下,然後是遠去的腳步聲。
不對啊,旁邊那屋沒人住啊,誰在那裡麵,在乾嘛?
她想起剛剛那鑽牆的聲音,也是從沒住人那屋的那麵牆上傳來的,好像是靠窗戶這邊的炕上,她打著電筒,把這麵牆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
“這裡怎麼有個孔?”
要不是看到炕邊包著草氈的布上,有一個位置落了一小撮土灰,順著這個位置往上一點點去檢查,她還發現不了一處磚縫夾腳處,她昨兒剛貼的報紙破了個筷子頭大的小洞。
這個洞還被破了的報紙掩蓋著,不注意看根本發現不了。
有人大半夜的在牆上鑽洞,是誰?他想乾什麼?
不過就算她今晚沒聽見聲音,最遲明天中午,她在炕上吃飯時,也能發現這一撮灰,實在是因為貼了報紙後,炕上短時間是不會出現這麼多灰的,而且草氈上包著淺色的布,落了灰也很顯眼。
但若她沒有貼這麼多報紙,或者沒在草氈上包布,這點灰怕是很不起眼,甚至牆上的小洞都難以發現。
這說明鑽洞的那個人,不知道她屋子的構造,不然他斷然不會這麼草率下手。
那進過她屋子的人就可以排除嫌疑了。
<撒糖小劇場>
雲孤遠:媳婦兒雖然能乾,但還是要寵著的。可惜還沒追到手,隻能偷偷摸摸的寵。媳婦兒,真不考慮給個名分?
亦清清:三年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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