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感情我出個手藝就行了,本想著這回大出血一次呢”,亦清清一副自己撿了個大便宜的表情,成功逗樂了其他人。
人和渣滓的悲喜總是不相通的。
蔡春山手腳都被綁得死死的,丟在了這間空屋的地上,繩子另一端係在了梁上,插翅難逃,嘴裡還塞著臟兮兮帶著一股怪味的抹布,心裡那是又惡心又害怕。
看著這幾人當他不存在似的,討論著抓到他後的慶功宴,又是魚又是水果的,比過年還喜慶,他恨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奈何幾人絲毫不受影響,高高興興的出了這屋,還把門窗都落了鎖。
伴隨著旁邊屋不時傳來的撞牆聲,亦清清睡了一個好覺。
早上起來,亦清清去旁邊屋檢查蔡春山的情況,隻見他腰上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收了一截,吊的緊緊的,還得踮著腳才能夠到地,臉上還頂著一個鞋印子。
難怪昨兒晚上後來沒聽見他撞牆的聲音呢,她還以為是撞疼了放棄了呢!
“這誰乾的?”亦清清嘟囔著。
雲孤遠推著自行車路過,“我。”
“啥?”亦清清以為她聽錯了。
“他太聒噪了,這樣能消停些”,雲孤遠說,“還有,公安局那邊我去,你昨兒辛苦了,今天好好休息休息吧。”
說完也不等她說話,蹬著自行車就走了。
亦清清伸出去想製止他的手還沒放下呢,他就跑出去十多米了。
“唉,這人,我又沒說不讓你去,前邊還有門檻呢,著急忙慌的上車乾啥?傻不傻?”
亦清清搖了搖頭,怕到時候公安來了,覺得她們虐待嫌疑犯,進屋給吊梁上的繩子往下放了一點,勉強能讓蔡春山坐地上了。
蔡春山一晚上沒能安眠,這會兒也累的沒力氣作妖了,坐著就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沒多久,公安就來了,有諸多證人作證,房間裡,作案的鐵簽子還在,蔡春山流氓罪成立,直接被帶走了。
走之前,公安還教育他們,“雖然流氓很可恨,但咱們也要注意分寸,適可而止,為他攤上官司,不值當。”
實在是這人樣子太過淒慘了些,讓人看著像是被關著虐待了幾天幾夜的。
“嘿嘿,曉得了,曉得了”,亦清清嘴裡說著好,卻悄悄讚賞的看了一眼旁邊沉默不語的雲孤遠,乾得漂亮!
<撒糖小劇場>
公安:這犯人臉上的鞋印子是誰的?
雲孤遠舉起小手:報告,他吵我媳婦兒睡覺,抽他丫的!
公安:這個小點的鞋印子呢?
亦清清冷漠臉:我的,兩個比較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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