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現在的寫信任務都是每次四張紙了,連紙她老媽都會隨信寄來,防止她偷懶。
要不是她還能用插畫占位置,這四張紙她能寫吐血。
現在好了,她隻用寫兩張了:“早知道帶你回家還有這等好處,我該再早些帶你回來的!”
亦清清臉上的幸災樂禍不要太明顯,雲孤遠忍俊不禁,一本正經道:“能給家裡寫信,我甘之如飴!”
亦清清睜大了眼睛,不相信道:“那要不你再給我分擔一張?”
“不行,我不覺得咱們能騙過伯母,小心你再被多罰幾張”,雲孤遠說。
“……”亦清清沉默了片刻:“雖然你說的很對,很有道理,但我還是覺得心裡不得勁兒,總覺得你在笑話我”,輕輕擰了兩下他的胳膊肉,把不講理進行到底:“這下舒坦了。”
雲孤遠乖乖的受了,甚至把另一隻胳膊也伸到她麵前來:“不解氣這裡還有一隻。”
她的直覺沒有錯,他心底早就被她逗得笑開了花。
亦清清拍開他的胳膊:“彆了,擰的我手疼!”
“真沒想到我能追到當初那個第一次離開家裡人,偷偷哭鼻子的姑娘”,雲孤遠忽然說。
亦清清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當初剛下鄉那回不就是偷偷盯著窗外流眼淚嘛,她那時候覺得忽然抬手摸臉會更引人注意,便扭頭死盯著窗外,等眼淚被風乾掉才扭頭回來。
雖然哭的確實是她,但必須不能承認,在人前哭好丟臉的,嘴硬道:“我才沒有哭鼻子呢!”
為了讓這一茬兒快些過去,亦清清趕緊換了個話題:“這次跟我回家的感覺咋樣?離開的時候有沒有舍不得?”
雲孤遠的目光悠遠起來,好像在回憶什麼,然後忽然笑了起來:“今年咱們早些回家過年吧!”
一句話足以,亦清清明白了。
“真想早些畢業啊!”雲孤遠說。
“早些畢業乾啥?”亦清清問,“學校的生活不好嗎?”
“畢業了,我就能求娶你了,到時候我就不用喊伯父伯母了,可以說咱爸咱媽了,那時才是這個家裡真正的一份子,我有些等不及了”,雲孤遠定定的看著她說。
亦清清猝不及防,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某人的情話總是這麼突如其來,讓人家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彆彆扭扭的說:“你這到底是看上了我爸媽,還是看上了我啊!而且我還沒答應一定會嫁給你呢!”
“你答應了的,那天你點頭了的,那天的事兒點點滴滴我都記得很清楚,要不我們‘完完整整’回憶一下?”雲孤遠頗有興致的說。
亦清清:“……”
乾啥這麼強調“完完整整”?不就是拿她喝醉了酒乾的糗事兒威脅她嗎?
“雲孤遠同誌,你是芝麻餡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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