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彆人溫情的時候,自己去湊什麼熱鬨。
過了整整半個小時許墨成才出來。
不過許秋涵依舊沒有出來,應該是許墨成,不讓她出來,讓她好好休息。
“哈哈,梁賢侄你一來秋涵就醒了過來,真是我的福星啊!來來來,我與你飲上一杯。”許墨成哈哈大笑,拉著江鋒就走,根本看不出他威脅江鋒時的樣子。
江鋒也選擇性遺忘,哈哈,大笑的跟著離開。
許秋涵他很滿意,如果可以他不介意。
兩人擺了一大桌子,上麵葷素都有,一時間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不亦樂乎。
喝到一半,許墨成忽然醉醺醺的笑道:“梁賢侄啊,我想了想我們兩家確實是不合適。”
他一邊笑著一邊斟酒給江鋒,整一看著像個笑麵虎。
“你想悔婚?”江鋒剛想喝酒的手放了下來臉色鐵青。
我人給你救回來了,你說悔婚就悔婚?
“梁賢侄何出此言?雙方本來就是你不情我不願,散了豈不是更好?”
“當然了,我也不會讓賢侄白跑一趟。”
許墨成拍了拍手,立刻有一個侍女拿著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麵放著兩條黃金。
“這些便當是伯父的歉意,來日賢侄求學之路上也少些坎坷。”許墨成笑眯眯道。
許秋涵已經醒了,他當然不願意把許秋涵嫁給江鋒。
許秋涵可是廣元城屬一屬二的美女,甚至是全國都數一數二的美女。
她還有大好的前程在,怎麼可能就這樣毀了?
許秋涵的丈夫必定要文武雙全國士無雙。
江鋒這個小卡拉咪他還看不上。
秀才?噗嗤~
舉人在他麵前都不好使。
“好好好好!”江鋒咬牙切齒,一甩酒杯站了起來。
羞辱,這是對他赤裸裸的羞辱。
“我救她,就當是我與她兒時的友情,身為朋友之間的救助。”江鋒眼神冰冷的看著許墨成。
“從此我們兩家一刀兩斷!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通天大道。”江鋒拿起托盤上的兩條黃金扭頭就走。
“慢走,不送!”許墨成在後麵冷笑,根本沒有打算出去送客的意思。
獨木橋?我倒要看看誰是獨木橋。
江鋒的情況他能不了解嗎?一個二十來歲才成為秀才的廢物,要能力沒能力,要權勢沒權勢,有什麼用?
就算他僥幸中了舉人又怎麼樣?當了狀元才能讓他刮目相看。
癩蛤蟆怎麼可能吃天鵝肉呢?
“老爺要不要?”江鋒剛離開沒一會兒,一個護衛走了過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我們兩家還算有點交情。”許墨成搖了搖頭。
兩家以前還有點交情,就算發生了口角,也不必做的如此絕情。
他根本就不認為是因為江鋒,許秋涵才醒了過來。
隻當以為是江鋒剛巧碰到許秋涵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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