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事嗎?”江鋒疑惑道。
“夫子,您要我們找的人找到了。”孫飛洪恭敬回道。
江鋒笑了,這就是權力的好處,江鋒根本不用親自動手查,孫飛洪已經給他查清楚了。
“根據我昨天連夜的調查,這七天裡,一共有一百個人離開過廣元城,去十裡外的森林,
其中99人安全回來了,唯有一人不知蹤跡,名叫楊忠厚,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獵戶。”
“而葬在廣元城遠處叢林的民眾數不勝數,但這一個月裡下葬的隻有一人,名叫趙德全死前七十歲,和夫子有點關係,
根據我的調查,這個叫趙德全的是您的同鄉同村,隻是五年前搬來了城裡。”
一聽這話,江鋒毫無疑問的確定就是這個叫做趙德全的王八蛋了。
他認識自己,還認識許家和自家的關係,就是這王八蛋沒錯了。
江鋒對趙德全這個人印象不大,雖然兩人是同村但一直沒有多少來往。
在五年前的時候,聽說他發家了,搬到了城裡,就更是老死不相往來了。
“綁了他的家人,給扔到城外十公裡外的樹林裡,記住白天去扔,綁緊點。”
“對了,隻要這家人回來,你繼續給我綁,繼續扔,他們不回來就不用管他們了,
不過你記住,他們家的東西一樣也不能讓他們拿走,敢回來拿,就打斷他們的腿再扔回去。”
江鋒眼神中透露著陰冷。
他是一個書生,要有憐憫慈悲之心,俗話說的好,做事不能做絕。
“是夫子!”孫飛洪低頭應是。
雖然不知道夫子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他不需要問。
他原本就是上位者,最清楚應該怎麼當一個下位者。
辦好上麵交給你的事就行了,如果你連上麵交代給你的事你都完不成,那麼你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孫飛洪是一個完美的手下,因為他曾經是一個完美的領導者。
他甚至覺得江鋒太過仁慈了,不過他不會提出來,隻需要照做就行了。
孫飛洪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夫子還有一件事,許家出問題了需要幫忙嗎?”
昨天他意外知道許府出了點問題,但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幫忙,他隻能請示江鋒。
江鋒的身份瞞不過他,他一查就知道了,正是查出來了所以他才關注了許府一手。
真正懂事的手下,總能關注那些無關緊要卻事關上司的事情。
許府明顯就事關江鋒。
“不用管,”江鋒語氣非常冷漠。
說了一刀兩斷就是一刀兩斷,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通天大道。
“是。”孫飛洪點了點頭,看江鋒的態度他知道應該怎麼對許府了。
“小洪啊,很欣賞你,你知道嗎?好好乾,未來副會長的職位就是你的。”江鋒裝模作樣老氣橫秋的拍了拍孫飛洪的肩膀。
“謝夫子栽培!”孫飛洪急忙單膝低頭跪了下去。
孫飛洪信嗎?他當然不信!
他經常就給人畫餅,他怎麼可能會相信。
可你信不信是一回事,你這餅你吃不吃就又是一回事。
可以不信,但是餅必須吃!
“嗯。”江鋒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自己的馭人之術很滿意。
自己果然是天才,無師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