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家裡幾隻未成年晚上都被趕去了祈宴家裡住。
對此,祈冤種臉色鐵青,甚至不想回家了。
就這樣,外間因為簡奧斯汀而起的風風雨雨一直拉扯了近1個月。
滿老板每天是吃飯睡覺嫖燼總,日子過的不要太逍遙。
深夜,淩晨三點。
楚燼麵沉如水,站在床邊。
床上有隻貓死死抱著被子,蓋著頭,白皙小腳卻不斷亂蹬著,一腳腳踹他小腿上。
“彆鬨。”楚燼握住她的腳踝。
被子滑落,卻見那白皙長腿上有不少紅點,像是一點點紅梅在雪中盛開,沿著小腿往上,甚至於內側都有。
畫麵旖旎無比,被子裡的人赤條條的,楚燼也隻穿了睡褲,身上還有潮氣,顯然是剛洗澡出來,足見洗澡前兩人間發生了什麼。
滿岄蒙著被子含糊不清的罵罵咧咧著,聲音還帶著睡意:
“說了不來不來你非要來……累死了,你走開,不想看到你。”
楚燼:“……”
男人眸子危險的眯起來。
吃飽喝足就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
是誰在他辦公的時候,強行把他電腦給丟了,拉著他進房間的?
他伺候了一夜,還伺候了喵主子洗澡,把她收拾完,才去收拾自己。
結果一回來,就要把他踹下床了?
“你去書房睡……彆和我搶床,睡覺老擠我,煩死了……”
楚燼深吸一口氣,把她腳丟床上,咬牙切齒:“滿岄,你好樣的。”
蒙頭的被子一掀,露出神明美人兒那張饜足嬌媚又傲嬌的臉,發絲淩亂,一雙媚眼眯著,挑釁道:“不服?你打我啊。”
楚燼是挺想‘打’她一頓的。
他都有點懷疑,自己給她那半顆心是不是被她給吃了,怎麼又這麼沒心沒肺起來了!
在滿岄挑釁的目光下,楚燼朝她伸出手,然後……
拉住滿岄腦袋下的枕頭,用力一拽。
滿貓貓後腦勺砸床墊上,眨巴了一下眼,吼道:“你big膽!”
“枕頭還我!”
貓貓被燼總養的太嬌,床品什麼的都是定製的,加上她愛睡覺,一個舒服的枕頭更是必不可缺。
燼總扯走枕頭,冷漠無情道:“不給,你不是要我走嗎?我和枕頭去書房睡。”
說完,燼總轉身就走。
倒不是家裡差這一個枕頭,隻是滿喵喵的枕頭裡有她喜歡的玫瑰乾花,睡覺時都香香的。
誰讓這隻貓既精致又矯情又愛美,衣食住行上格外講究。
燼總是舍不得‘打’貓主子的,但也咽不下這口氣,總要想辦法報複一點才行。
隻是他剛走出房間沒多久,還沒到書房,楚燼腳下突然頓住,回頭望去,俊眉壓下,周身氣息驟冷。
房間內,滿岄罵聲頓住,她眉梢輕挑,隨意用被子裹住自己,赤足朝房間一側的弧形陽台走去。
弧形陽台正對著家裡的花園。
饒是已十二月,花園裡的玫瑰依舊開的絢爛,玫瑰園旁邊還種著幾棵樹。
此刻那樹下,立著一道高約兩米漆黑瘦長的身影,穿著黑西裝,帶著滑稽的黑色高禮帽,然而那張臉卻是慘白如紙不見五官。
最詭異的是那影子的手,十根手指足有正常人的兩倍長度,骨節粗大。
深夜,淩晨,樹下瘦長鬼影,沒有五官的人直勾勾的望著滿岄所在的屋子。
陽台上,滿岄麵無表情。
她與鬼影對峙了一會兒,眨了下眼。
就在她眨眼的那一瞬,鬼影消失不見。
下一刻,她背後似有某種冒著寒氣的東西貼近,滿岄不緊不慢的轉身,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瘦長鬼影。
那尖銳慘白的手舉了起來,指尖如錐子,對準了她的心臟。
“啊啊啊啊!!!!”
淒厲如某種高音尖嘯,紅蓮業火點燃瘦長鬼影,頃刻間將它燒為灰燼。
滿岄嘖了聲,看向去而複返的男人,不滿喵喵叫:“我還沒開始玩呢!你燒死它乾嘛!”
楚燼臉色也很難看,大步上前,將她肩頭早就滑下去,遮擋了個寂寞的被子扯上來用力過去,嗬斥道:“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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