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望回過頭又笑著和江明說,“手下的人規矩還沒學全,給江先生看了笑話。”
江明一雙眼睛如鷹一般鋒利敏銳,聞言麵色稍緩,“無妨。”
季宴禮被身後的人抓著,被迫仰著頭,黑眸如寒潭一樣冰冷。
江梓衿生怕他說不願意,然後被江明直接殺掉,她捏緊了手心,開了口:
“父親,要他願意乾什麼,我想要什麼,直接收了便是。”
江明不緊不慢飲下一口酒,眯了眯眼道:“你既然要收他做保鏢,總得了解他到底是會保護你,還是傷害你,背後捅刀子的人我經曆的也不在少數。”
江梓衿屏住了呼吸,一雙漂亮的杏眼看著人的時候顯得格外多情。
“江先生問你話呢!”季宴禮身後的男人往前推了推他。
季宴禮被折磨了半天,他喘了口氣,因為體格健壯,平時也勤於鍛煉,古銅色的肌膚性感迷人,很有男人味。
江梓衿又和他視線對上了,少女的膚色白皙的過分,青蔥的手指搭在椅子扶手上,能看清皮膚下的血管,那雙眼睛非常漂亮,眼尾微微下垂,人畜無害的樣子。
像易碎的瓷器,又像伊甸園裡的禁果,無形的引誘著人們采擷。
“願意。”
季宴禮開了口,喉結微微滾動。
江梓衿還是第一次聽見他的聲音,很低沉粗糲,聽在耳朵裡竟也意外的順耳。
她鬆了口氣,季宴禮同意了,至少命是保住了。
江明卻還不肯輕易放過他,聲音沉沉的。
“給梓衿當保鏢可還有一項要求。”
“什麼?”江梓衿轉頭看向江明。
“吻足禮。”江明說,“在禮儀上,這代表著尊重和臣服,若是你做了,我便答應下來。”
這個要求太過分了。
江梓衿臉色微變,她哪來的膽子讓反派對她做這種臣服帶著屈辱性的動作。
“父親,我......”
江明抬手止住了她的話頭,他看著季宴禮,“你能給聶家那小子一刀,不做出什麼行動,我怎麼能相信你不會傷害梓衿?”
吻足禮,是江家早就廢除了的禮節。如今被江明直接提了出來。其他人更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無數雙眼睛都看向這邊。
“怎麼,你不願意?”
江明低頭俯視季宴禮。
抓著季宴禮胳膊的幾人都鬆開了。
季宴禮深黑色的瞳仁中仿佛翻湧著什麼極惡的凶獸,濃鬱得令人心驚肉跳。
“願意。”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帶著不可言喻的魄力,隻是休息了十幾分鐘,季宴禮的體力就能支撐到他站起來,這樣強悍的身體素質不免讓人驚訝。
“你……!”
江梓衿身體後仰,季宴禮雙手撐在她的椅子扶手上,將她籠罩在自己的身.下。
古銅色的胸膛和江梓衿細瘦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反差感。
“大小姐。”
季宴禮低頭看她,漆黑的瞳孔像漩渦一樣,將萬物都卷入其中無法逃脫。
“我不要──”
江梓衿耳垂頃刻間漲的通紅,眼尾濕紅糜豔,胸口的那束紅玫瑰被他單手褻.玩,然後隨手丟在了地上。
“您比玫瑰更豔麗。”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江梓衿都能感受到他胸膛上冒著的熱氣。
滾燙、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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