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寶寶?】
對麵的男人遲遲沒有收到江梓衿的回複,消息一個接一個彈了出來。
【是有什麼事嗎?】
【怎麼又不理我了。】
江梓衿麵紅耳赤,渾身都粉撲撲的,她有些結巴的對係統說:“我、我現在和他提分手還來得及嗎?”
係統沉默幾秒,“按照原主的性格,突然和他提分手倒也合理。”
原身愛玩,換男人的速度也快。
就算直接提了分手,人設也不算ooc。
“行。”
江梓衿思來想去沒找到好的措辭,眼一閉心一橫,乾脆明了的打字。
【我們分手吧。】
她手指抖了一下,隨後立馬關了手機,沒管手機那頭的男人怎麼用信息轟炸她。
總算是鬆了口氣。
江梓衿臉上的熱意未褪,纖長卷翹的睫毛顫動,她看了看自己腳踝,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並不影響走路。
她皮膚白,一小點紅色映在嬌嫩的皮膚上都很刺眼,跟被人掐過一樣,徒留下引人遐想的痕跡。
“分手?”
手機那頭的男人看著江梓衿發來的信息,眼睛微眯。
“岩哥,馬上到您出場了。”
沙發上的男人一手夾著煙,穿著一身休閒裝,身材高大健壯,樣貌是偏西方的深邃骨相,高挺的鼻梁上還有一顆小痣。
最顯眼的是他的眼睛,冰藍色的眸子像天空一樣,似是蘊藏著萬千星辰。
非常俊美的一張臉。
“不去了。”
岩清站起身,一張臉如刀削一般淩厲,完美到無可挑剔。
“給我訂一張回國的機票,就現在。”
助理一愣,“可現在是國際巡演,您是評委,要是不去......”
岩清眉眼冷峭,冰藍色的眼眸沉得可怕,“彆讓我重複第二遍。”
助理咽了咽口水,後背冷汗涔涔,連忙道:“好、好的......”
江梓衿接收到係統發過來的地形圖,這是一個大型酒店,地下是一個大型賭場,二樓則是拍賣場,再往上就是供人休息的房間。
酒店是會員製的,能入住在這邊的人非富即貴。
江明的實驗室在這裡不算什麼秘密,當初建實驗室的目的也是為了研製出能讓江梓衿痊愈的藥。
這幾年一直都沒進展,但江明也沒放棄,實驗室一直在運行著。
係統讓她去找季宴禮陪著,江梓衿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聽話。
她穿過狹長的走廊,走廊牆壁上掛著很多副色彩鮮明豔麗的油畫,儘頭的那副是最大的,占據著整座牆麵。
那是一個身穿長袍的男人,看穿著應該是民國時期,他坐在真皮座椅上,五官是典型的西方人長相,留著一頭燦金色的短發,冰藍色的眼眸靈動逼真,鼻尖的小痣襯得他優雅清俊。
江梓衿看到了那副巨大的畫像,覺得有些眼熟,但怎麼都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看見的。
要去季宴禮的房間就必須穿過這幅畫像,她徑直往前走,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的畫像在她轉身的刹那,冰藍色的眼眸居然在動!
他的眼睛鎖定在江梓衿穿著睡裙的纖瘦背影上,嘴角詭異的向上勾起。yseetongtoe.】
“我的甜心,你是我的。”
季宴禮的房門居然沒上鎖。
江梓衿看著虛掩著的門,沒進去,先在外麵禮貌的敲了敲。
“有人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