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梓衿腦袋‘嗡’的一聲,糜豔的紅意從脖頸處漫上了臉頰,平添了幾分旖旎。
“什麼情趣、你、你才跟彆人玩情趣——”
岩清鬆開手,黑色束帶順著他的指尖回彈下去,拍在細白軟肉上,漾起誘人的波浪,嫩滑而有彈性。
明明長著一張清純至極的臉蛋,一舉一動都像是在刻意撩人。
“你可彆冤枉我,”岩清說,“要玩我也是和你玩。”
江梓衿漲紅了臉,燙得仿佛火燒,說話嗓音都帶著細微的顫抖。
“誰稀罕你——”
岩清道:“那你說這是什麼,放槍的?”
他是故意的。
故意想讓江梓衿羞臊難當,好欣賞她全身蔓延的緋紅豔色。
“就是放槍的......”
江梓衿漂亮的杏眼微微上翹,眼尾濕濕紅紅,五官昳麗。
岩清輕而易舉就將腦袋上的槍挪開。
“小心擦槍走火。”
他根本就不把這槍放在眼裡,雖然是陸今安的武器,但離了陸今安,槍的傷害值跟普通的槍沒什麼區彆,打打試驗品倒是有點作用。
要想傷到他?
那還是算了吧。
岩清低頭看她,語氣很差,“怎麼敢跑出來的?”
江梓衿抬眼看他。
岩清說:“今天可是你的成年禮,江明把你養到這麼大不就是想要你替他承受小鬼的反噬嗎?”
“成年的這一天是詛咒最有效的時候,一旦徹底加固,你這輩子都要承擔江明做的孽。”
江梓衿臉色蒼白,半斂的眼瞼上,睫毛不停的顫動。
“如今實驗室的失敗品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但靈魂可不會散去。生前的痛苦會讓他們化為厲鬼糾纏著害死它們的人,甚至直到你死去,靈魂也永遠都會被它們纏上。”
“是陸今安把你藏起來了吧,”岩清冷笑一聲,“你以為他就是好人?”
“陸今安巴不得讓你全家都死光,隻能依靠他,成為他的禁臠。”
岩清掰開她的手指,從她手裡拿過槍,然後一把砸在了牆上。
亮銀色手槍在地上滑行了半米,孤零零的躺倒在地上。
“你還拿他那把破槍?”
岩清看她低著頭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己說話太重,又惹她不高興了。
他太陽穴突突的跳,自己心裡已經夠不爽了,還要上趕著去哄江梓衿。
語氣帶著不自然的冷硬:
“嚇著了?”
岩清湊到她麵前,江梓衿扭過頭不去看他,紅豔的唇抿的很緊。
他心裡更暴躁,低罵一聲,“臭脾氣。”
江梓衿睫毛一顫,更加不搭理他。
陰月陰時是岩清吸收月光精華的時間,通常這時候,情緒的起伏波瀾會比平常更加劇烈,也就是很容易衝動。
他控製不住自己嗜血的本性,在江梓衿麵前他已經忍得夠難受了。
“我又沒怪你,跑出來就跑出來了,我又不是不會保護你。”
“我就是生氣。”
“氣我才是你男朋友,卻老是看到你給我戴綠帽子。”
江梓衿瞪大了眼睛,被他這一番胡攪蠻纏給整懵了。
“誰給你戴綠帽子了,你怎麼能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