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的新娘一件最美的嫁衣。
空氣中似乎都帶著粘稠滾燙的氣息,男人就像中了邪,聲音詭異繾綣,在夜色中格外滲人。
“嬌嬌,你好香好甜我好喜歡...不要討厭我...我就碰碰你....不要討厭我...我真的好喜歡你....”
詭譎的嗓音在寂靜一片的客廳中聽得人汗毛直立。
男人跟瘋了一樣舔著她,豔麗的紅色從雪白的脖頸一直蔓延到全身上下,他喘著粗氣,口中低啞的話語粗鄙又下流。
江梓衿睡夢中的眼尾都泛著瀲灩的鮮紅。
男人宛若被下了降頭,唇畔下的肌膚軟得不像話。
他就像被主人取下了項圈的狗,失控的沉醉在主人溫熱柔軟的懷抱。
江梓衿的衣服被褪去,換上了一件純白色的婚紗裙。
她安靜的沉睡著,手交叉放在腹部,任由著男人為所欲為。
烏黑稠密的長發在沙發上鋪滿,少女身材纖細精致,瓷白的臉上透著一抹潮紅,純黑的長發將她的膚色襯得更加白皙。
嬌嫩的肌膚吹彈可破,膝蓋、胳膊肘都透著粉紅。
耳邊是男人為她彆上的豔紅的玫瑰,莖乾上的尖刺凸起都被拔出磨平。
蓬鬆柔軟的婚紗貼在她纖細的雙腿上,裙子不長,能露出筆直修長的小腿。雪白的膚肉上還綁著一個白色的束帶,軟肉被掐得向內陷進去。
她像花園中開得最鮮嫩的一束玫瑰,豔嫩的仿佛隻要用力磨碾她的花瓣,就能淌下甜蜜的汁水。
高大的男人喉結滾動,聲音低啞。
“真漂亮。”
“我的新娘。”
他取下手腕上的銀環,套在了江梓衿的纖細的手腕上。
‘平安’這兩個鐫刻下來的小字,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拂過。
——“我們回家。”
.......
中央新聞總台記者表情嚴肅,聲音甜美:“根據警方搜查,在環南公路上發現一具女屍,凶手再次作案......”
“請市民提高警惕,有發現異常舉動的危險人物,請立即撥打110報警。凶手危險性極高,且具有很強的攻擊性,警方分析作案人極大可能是反社會型人格——”
搖晃的鏡頭下,鐫刻的數字‘2’若隱若現。
而在那女屍身旁,完整的玫瑰被人群踩碎,變得淩亂肮臟。
【我以七位新娘做祭品,迎娶我最美的新娘。】
.........
傅澗發了一長段資料過去。
【幫你查好了。】
【確實是a省警局總部的人,資料履曆也不錯,前段時間還立了個人一等功。】
傅酹對警察的事情不了解,但他也知道要想立個人一等功非常困難。
傅澗說:【邊境那邊走私、販賣毒、品猖獗,我從個人渠道了解了一點......】
【周澤宇他曾經在北部那邊臥底了五年,搗毀了分部毒梟辦設的化工廠十餘處,甚至將當地最大的毒梟槍斃,他回國後在重症病房躺了半年......】
傅酹擰眉思忖,然後問:【受傷了?】
傅澗說:【沒錯,被內線拉回來的時候半條命都沒了。他被毒梟的手下抓住,是個女人,手段很毒。將他綁在地下室,用剔骨刀淩遲。】
【他救回來的時候,全身都沒一塊好皮,血都止不住,臨近休克,差點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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