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宇感覺一陣煩躁,他又沒對江梓衿做什麼,“彆哭了。”
江梓衿背著手擦眼淚,她腳上周澤宇給她換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被她扔到哪裡去了,光裸的足底踩在玫瑰上,腳掌心都磨破了。
周澤宇抿著唇,臉色還是很冷,他手腕一用勁兒就把人拖了過來。
“啊!”
江梓衿撞進了他懷裡,鼓囊囊的肌肉又韌又飽滿,就像撞在了溫熱的牆上似的,滋味反正不怎麼舒服。
周澤宇一隻手攬過她的腰,一隻手拖著她的後膝關節,將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你害怕我會殺你?”
江梓衿的臉被迫揚起,烏泱泱的羽睫在白皙的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
“你殺了那麼多人......”
周澤宇把她放在那張‘玫瑰床上’,手狎昵的勾勒著江梓衿臉部輪廓,像毒蛇一寸寸舔舐著獵物的肌膚,粘膩冰冷的觸感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你就不怕我也像殺了她們那樣殺了你?”
瓷白的臉被人捏住,男人的眼神陰鷙,毫無理智的像個瘋子,“割斷你的脖子,放乾身上所有的血......”
江梓衿臉色更加蒼白。
男人病態的笑了起來,“嚇到了?”
江梓衿不停地往後縮,眼淚珠子串了線一樣往下掉,像是一隻被逼上絕路的小動物。
“怕什麼?”
“要殺你我早就動手了。”
江梓衿還在簌簌的顫抖,她抱著膝蓋蜷縮起來,像躲避洪水猛獸一樣躲著他。
周澤宇湊近她,吻著她濕漉漉的眼睫,說:“可惜我不舍得。”
這是他的嬌嬌。
他的新娘。
“傅隊,查到了。”
青年小警員額頭上都是汗,這幾天忙凶殺案,來來回回都是他來跑,瘦了起碼五六斤,肚子都癟下去了。
“那些死者的共同點都是曾經參與了兩年前那場販毒案。”
傅澗抑製不住身上的暴戾,語氣冷硬,“卷宗拿給我看看。”
小警員說:“您看過那份卷宗。”
傅澗抬起頭,清冽的黑瞳像漩渦一樣深重。
小警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就是您上次讓我調查的周澤宇,他立功的那次就是和兩年前的販毒案有關。”
他繼續道:“兩年前的那場販毒案死了多少警員啊,唯一活下來的內線就隻剩下周澤宇,北部那邊亂的很,多的是z國人為了錢財被騙過去,為了活命,也不得不在毒販手裡討活計。”
“那些受害者無一例外,都是當年在北部被救回來的人,曾經也幫了不少毒梟做事,關了一兩年洗心革麵出來了。”
傅澗又點了支煙,煙頭猩紅,煙霧繚繞,他情緒翻湧的時候就靠著煙來保持鎮定。
“死的都是女孩......”
傅澗的雙眼因為點煙的動作而慣性眯起,他熟練的拿下煙頭,一口白煙徐徐從唇畔溢出,飄蕩在他清冷禁欲的臉龐。
“如果我沒記錯,當年那場案子,被救回來的人也有男人吧,怎麼他們沒事......”
小警員麵露難色,“這.....”
傅澗也沒指望能從他嘴裡聽到答案,猜測道:“凶手要麼就是當年參與過販毒案並受過某種刺激的人,要麼就是......”
小警員豎起了耳朵,問:“是誰啊?”
傅澗眼神一淩,“周澤宇在哪?”
小警員一愣,“您怎麼突然要找他啊,周警官和我們區不是一個管轄處的......”
傅澗抖了抖夾在食指和中指上的煙。
“他可能和凶殺案有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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