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見麵了。”
江梓衿細白的手指發著顫,雙腿也開始發軟,幾乎都要站立不住。
那種熟悉的感覺。
不就是昨天晚上,在浴室自瀆的‘人’?
男人將她臉側的碎發撩到耳後,他的指甲很長,非常尖銳,指尖鋒利到輕輕一劃就能將她細白的皮膚刮破。
“房間裡他們將你看得太嚴了。”
“我好想你。”
冰冷的呼吸聲夾雜著男人親昵的話語,就像毒蛇吐信,尖銳的獠牙蹭在她的脖頸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穿刺進去,吮吸她甘甜的血液。
江梓衿幾乎無法呼吸,她腦袋就像是卡了殼,越想找尋出路,大腦就越發一片空白。
從第一次出現蝙蝠環繞,身體上殘留下不明粘液,到現在這一次捏造空間,化為實體。
江梓衿能感覺到,他的力量正在不斷強大。
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腦子裡很亂,唯一能給予她一點幫助的係統也不在了,她不知道男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也不清楚他接下來的一步會做什麼。
“你......”
江梓衿嚇得說話都帶著顫。
男人湊在她耳邊,冰冷的臉上還能感受到她耳廓的溫熱。
“我知道你很想看清我的樣子......”
“彆著急。”
江梓衿心中頓覺不寒而栗,她的喉嚨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腦袋被迫向上揚起,露出一大片嫩白的脖頸。
就像上趕著要人狠狠咬上去一樣。
“我們馬上就能見麵了。”
男人的嘴角詭異的向上揚起,血紅的眸光像染了鮮血般陰鷙冷冽。
“而現在......”
“我們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下一瞬,男人尖銳的獠牙狠狠穿刺進她的脖頸。
“唔......”
江梓衿雙腿一軟,就要跪倒在地上,脖頸處一片酸麻脹痛。
男人的手臂輕輕用力,將她往自己的懷裡箍得更緊,支撐她站起來的唯一支點,就是他那條冰冷的仿佛屍體的胳膊。
這一次的咬噬明顯不像上一次那樣淺嘗輒止。
人類的身體構造較之血族是非常羸弱脆弱的。
血仆的標記儀式往往需要主動者更加耐心的操作,級彆越高的血族,他們實行的標記儀式也就越長。
他們會像動物界中最低等的動物,靈與肉都在滅頂的快感中沉淪,會喪失掉所有理智,牢牢的咬住獵物脆弱的脖頸不鬆,將自己的氣息也注入到獵物的身體中去。
這是血族的本能。
初擁並不會讓他們的血仆感覺到疼痛,反之,很多人會沉迷在被咬時的酥麻快意中。
那是簡單的肉體相碰撞所表達不出來的顫栗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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