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軟綿綿的沒什麼威懾力。
“嘖。”
耀已經很輕的在幫她脫鞋了,鞋子無法避免的蹭到傷口,讓她倒抽了一口冷氣,眼尾也跟著紅了。
“疼......”
審判長將鞋隨意的丟在了地上,意味不明的哼笑了兩聲。
“疼?”
“知道我來了,跑得比兔子還快,那時候怎麼不喊疼?”
江梓衿偏過頭不去看他。
審判長變了臉,冷聲說:“就你硬氣。”
“疼著吧。”
嘴上這麼說,男人捏著她小腿的手是一點都沒鬆,他膝蓋微彎,剛想壓在床上,後知後覺的注意到了身上肮臟的血漬。
耀眉頭緊鎖,他低聲念了一道晦澀難懂的咒語,臉上又比剛才更白了些,喘了口氣才緩過來。
身上的血液全部褪去,就連江梓衿身上那點被他碰臟的衣服也恢複成了原本的色彩。
“彆亂動。”
男人強行壓下江梓衿的反抗,身體的虛弱讓他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敏銳度,任何聲響傳進他耳朵裡都被放大了無數倍。
包括嗅覺。
血族受重傷之後,通常依靠進食來保持身體的活躍度和健康性。
往往血族都會豢養三四個血仆為自己享用。
審判長看著燈光下江梓衿雪白的脖頸,薄薄的皮膚下是脈絡分明的血管,血液在緩速流淌。
——她是他的所有物。
那裡隻有他完全的咬下去過,也隻有他能清楚的明白江梓衿血液的香甜。
隻要他稍微強硬一點,江梓衿就拒絕不了他想吸血的要求。
審判長冷調的嗓音啞了半截,“我幫你療傷。”
黑霧盈在江梓衿腳後跟,緩慢的滋養著她僅破皮的小傷。
儘管使出這點黑霧會損耗他大量的心神,審判長還是不想江梓衿因為這點疼紅眼睛。
他寧願江梓衿是在床上哭紅了眼。
猶如一隻菟絲花,軟軟的纏著他的四肢,向他告饒。
“可以了。”
江梓衿腳後跟上的傷口早就愈合了,那點黑霧糾糾纏纏的繞著她的小腿,黑黑白白的有著強烈的色差感。
她看不出審判長的傷口在哪裡。
男人的臉白得幾乎透明,尤其是剛剛在給她治愈傷口的時候。
江梓衿手指揪在被單上,小聲的問他:“你還好嗎?”
他臉色太白了,唇色也很淡,看起來十分虛弱。
“你擔心我?”
江梓衿又不說話了。
男人彎下腰,將她的腿放在床上,又從床頭櫃上拿出了一樣東西,鐵器叮叮當當響。
江梓衿循聲望去,就見他手中拿著兩條長長的鎖鏈,見她望過來,還有心情衝著她笑,笑容有些陰涔涔的。
“沒辦法,你太不聽話了。”
江梓衿隻覺得頭皮都要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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