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衿看著那兩隻血淋淋的兔子,腦子裡的那點睡意徹底消失。
“你從外麵抓的?”
狼人叼著兔子放到江梓衿麵前。
它不習慣江梓衿給它編的草裙,早就在外麵打獵的時候蹭掉了。
裸露的肌膚沾著點外麵的雨水,古銅色的健壯身軀呈現出一種油亮的光澤感。
“吃......”
狼人甩著尾巴,湊近它的雌性。
男性逼人的熱氣全都依靠在江梓衿的身上,原本迫人的氣息又詭異的溫順又柔和。
昨天深夜下了一場大雨。
早上的時候外麵還落著毛毛雨,本來這時候它都不會外出覓食,雨天路滑,危險性大大比晴日大了許多。
但它擔心自己瘦弱的漂亮雌性會餓,早早就出了洞穴打獵。
漂亮的雌性坐在它為她搭建的床上,一張臉白白淨淨的,腿也又細又長,身上還有股好聞的香味,跟瓷娃娃一樣精致易碎。
它喜歡聞江梓衿身上的味道,喜歡舔她細白的肌膚。
讓雌性渾身上下都留著它標記後的氣味。
江梓衿看著越湊越前的狼人,將它挪開了點,“我不餓。”
係統給她調試了身體的debuff,就算三天不吃飯也不會影響身體的狀況。
狼人不解的看著地上的兔子,“你、你......不喜歡......兔子?”
它皺著眉頭,半站起了身,強壯結實的肌肉微微聳動。
“我......打彆的......吃。”
狼人頭上的水珠還順著發梢往下麵滴,他站立的地方都已經聚集了一片水窪。狼人身上未著寸縷,雨水順著鼓囊的胸肌向下滑進緊實的小腹,直至沒入一片黑森林內。
它甩著頭上的水珠,和甩毛的大狗一樣。
江梓衿身上也被雨水濺到了些,她擦了擦身上的水珠。
“不用打獵,我不吃。”
狼人燦金色的獸瞳在看到江梓衿時,瞳孔會因為興奮而形成一條細線。
它們在遇到自己心目中的雌性時,都會抑製不住身體本能的反應去保護自己的雌性,為雌性狩獵,展示自己的強壯來吸引雌性的關注。
“不、不......吃、生的......我會、生火。”
江梓衿一愣,“你會生火?”
狼人四肢著地,走路時牽動著脊背的肌肉,看起來很有力量感。
它從洞穴口拿起幾根柴火,用石頭墊起來,鑽木取火。
江梓衿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原始的生火手段,狼人在山上很少接觸到人類,能有這樣的聰明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它熟練的處理著兔子,將兔子串在樹枝上烤,沒過一會兒,肉就被烤的‘滋滋’響,香味順著肉飄了過來。
狼人殷勤的拿著烤好的肉,放在江梓衿麵前,它很小心的沒讓肉沾在地上,怕江梓衿嫌棄。
“吃......”
“熱的。”
它雖然不怎麼接觸人類,但或多或少的知道,這些兩腳著地的羸弱動物都喜歡將獵物放在火上烤,直到烤熟才肯下嘴。
江梓衿雖然不會餓,但烤熟的肉放在她麵前仍然會饞,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吃。”
狼人將手搓洗乾淨,撕下一小塊肉抵到她嘴邊,油亮的肉汁從手指上滑下來。
江梓衿張開嘴接了,撲鼻的肉香入唇齒之間,肉汁都是原汁原味的,肉已經烤的軟爛,香料也塗滿了兔肉。
她熟紅柔軟的唇畔觸碰在狼人粗糙堅硬的指尖,讓它渾身一僵。
狼人尾巴甩得更厲害,像是在抑製著什麼,喉嚨裡咕嚕出晦澀的獸語。
如果有同類看到這一幕,不難看出這頭正值壯年,強壯的狼人正處於求偶的黃金段,它主動接觸令自己厭惡的火焰,就是為了討好自己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