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景琛?
江梓衿腦袋裡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
在看到薄景琛拿著珍珠項鏈朝著她步步走來時,這點想法又被她否決。
不是他。
薄景琛從來都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宛如盯著一隻勢在必得的獵物,臉上透著興味與怠懶。
更像是——
康清。
這個猜想讓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男人的臉在朝著她走過來時,緩慢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皮膚更加青白泛紫,臉龐更加妖異惑人。
深色的衣服從衣擺處開始翻湧,如同被人潑上了一層油彩,變得豔紅華美。
“衿衿。”
鬼新郎衝著她笑,沉磁的音色如潺潺流水,繾綣溫柔。
“它是怎麼對著你發.情的?”
鬼新郎手中盤著圓潤光滑的珍珠串,問她。
“那種低劣的、野蠻的畜生。”
江梓衿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反駁,“不......”
鬼新郎朝著她步步緊逼,“它把你拖進自己的洞穴,像對待自己的雌性一樣,對著你又咬又舔......”
“甚至是更過分的,將自己肮臟的體液弄到你身上的每個角落......”
他嘲諷的勾起稠紅的唇畔,“惡心的對著你搖尾乞憐,博得你的憐惜與同情,讓你一次又一次原諒了它的野蠻行徑。”
“你既然能接受一隻畜生,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江梓衿唇畔顫抖,被他直白露骨的話語說得大腦一片空白。
“它、它不是畜生......”
鬼新郎氣笑了,“不是畜生?”
男人尖銳的指甲暴漲,語氣陰森,“我挖去它的眼睛、砍斷它的尾巴、四肢,讓它徹底與人類無異那才不叫‘畜生’。”
江梓衿呼吸一滯,本能的不安讓她追問道:“你把它怎麼樣了?”
“地上的血......是它的?”
鬼新郎:“你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