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憑什麼壓著我!!”
謝景臉色沉了下去,冷冷的吩咐道:“將人腿打折,丟出去。”
女人瞪大了雙眼,“你敢!!謝景!!白家不會放過你的,謝景!!彆碰我!!你們不準動我!誰讓你們碰我的!”
保鏢這下徹底沒了顧及,猛地將人壓在彆墅外的地上,“老實點!”
白夫人大喊大叫,“你敢衝我叫囂!!你算什麼東西!!”
此時她貴婦人的儀態蕩然無存,保鏢用布料堵住她的嘴,飛速的將人拖下去,地上留下了一長道拖行的痕跡。
謝曆見勢不妙,轉身就想跑。
剛坐上跑車的駕駛座,四五輛黑色的大g就將他的車圍了起來,穿著正裝的保鏢從車上下來,冷冷道:
“謝總,請。”
謝曆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去,他偏頭看向樓上,位於書房窗戶上的人早就不見了蹤跡。
........
江梓衿臉皺成了一團,“疼疼疼,輕點......”
謝景拿著消毒的棉簽,聞言冷嗤一聲,“已經很輕了。”
江梓衿趴在沙發上,不知是想起了什麼,小聲說:“那個人你會怎麼處理啊?”
謝景涼涼道:“打斷腿,丟出去。”
江梓衿小聲提意見,“要不還是算了吧。”
謝景棉簽往下壓,冷冷道:“你倒是樂山大佛。”
“啊啊啊疼疼......!”江梓衿差點蹦起來,謝景將棉簽上抬,丟進了垃圾桶裡。
謝景:“她砸你那一下就當是白砸了?”
江梓衿轉過頭,“我這不是怕你招惹她會有什麼麻煩嘛?”
謝景冷聲道:“麻煩主動找上門的時候,一昧的躲避隻會讓他們更加得寸進尺,沒完沒了的騷擾,還不如一次性來的齊全。”
江梓衿問:“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謝景:“不會。”
江梓衿這才放心。
她的傷口不算大,謝景處理完已經是晚上了。
江梓衿嘴上是說自己能治愈,其實她的治療術並不能給自己療傷。
治療術隻能通過皮膚之間接觸來給彆人治療,對施術者本身是沒有治療效果的,碰上這件事也實屬倒黴。
謝景:“這幾天傷口都不能沾水,飲食上也不能太油膩辛辣,這些對傷口的恢複都不利。”
江梓衿:“好。”
從她受傷的那一刻起,謝景就一直臭著張臉,搞得彆墅內的所有傭人都人心惶惶,沒人敢主動上前觸黴頭。
江梓衿掐算了一下時間,距離她下次傳送僅剩短短幾個小時了。
兩人下樓吃晚飯,謝景坐在主席上,手上拿著刀叉正在切著牛排,動作優雅矜貴。
因為江梓衿習慣吃中餐,傭人分彆準備了兩套菜係。
謝景抬頭看她,“看我做什麼?”
江梓衿用勺子攪了一下小米粥,怨懟道:“我還不能看你一下麼?”
她麵前的全是清湯小菜,對於一個無辣不歡的人來說,簡直像是一場酷刑。
謝景將切好的牛排放入口中,緩慢道:“你下次來,我讓傭人做一桌子你喜歡吃的菜。”
江梓衿雙眼放光。
謝景掃了她一眼,視線下瞥,看到她手上戴著的銀環,視線停頓了片刻,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上午好像沒看到你戴銀飾。”
江梓衿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手上的平安鐲。
“哦......這個啊,想起來的時候就戴上了。”
她手指無意識的撫摸了一下冰涼的銀鐲。
謝景眼尖的看到了銀鐲內還有一些刻字,模模糊糊的被攔住了。
“你去買的?”
江梓衿搖搖頭,“不是,是彆人送的。”
謝景沉默了一瞬,然後道:“如果你喜歡這些,我可以叫他們買一些珠寶過來,你可以選些戴。”
江梓衿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戴這個就行。”
謝景沒再說話。
吃完飯,江梓衿去浴室洗澡,她捏著手中銀鐲子轉了兩圈。
【謝景突然問我鐲子做什麼,銀的一般也不值什麼錢吧。】
係統01回複有些慢吞吞的:【你覺得他在意的點是什麼?】
江梓衿:【嗯......覺得我缺首飾,關心我一下?】
係統01:【......】
她洗澡的時候不喜歡戴飾品,便將鐲子連同換洗的衣服都放在了浴室外麵。
傷口不能沾水,在進浴室前,傭人已經用保鮮膜將傷口簡單的封住了,但抬胳膊等大幅度的動作還是讓江梓衿疼得齜牙咧嘴。
過了幾分鐘,緊閉著的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吱呀’
謝景打開了臥室的門,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衣服最上麵的那個鐲子。
亮銀色的鐲子在燈光的映照下仿佛在發著光。
他腳步一頓,然後徑直的朝著那鐲子走去。
蒼白瘦削的手指拈起那枚鐲子,浴室裡的人還在洗澡,水聲潺潺,將他走路時發出的那點聲音完全掩蓋。
銀鐲子內環果然刻了字,不過並不是中文,而是一串意大利文。
ioaore】
【獻給我的摯愛】
他捏著鐲子的手一緊,指尖都因為用力而發白,漆黑的瞳仁沉澱著幽暗深邃的暗流。
能刻出這種文字的怎麼可能是‘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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