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衿的長相是他見過第一個,隻一眼就讓人驚豔的人,幾年過去了仍然很難忘記,她仿佛不會有變化似的,長相顯小,幾乎和當年沒有什麼變化。
還有另外一點,是三年前江梓衿讓他買的那幾張據說是送給謝景看的三級片,導致他連著好幾個月看謝景的眼神都有點怪異。
實話說,跟了謝景這麼多年,司機還是第一次看見江梓衿這種類型的女生。
“張先生。”
江梓衿也很快認出了他,她有些尷尬的往謝景身後縮了縮。
司機也有點尷尬,他摸了摸腦袋,憨厚道:“那就麻煩您來開,我就先回去了。”
謝景點了點頭。
司機走後,謝景才鬆開一直牽著她的手,他打開後車座,將另一隻手上的手拐扔了進去。
江梓衿下意識的想打開汽車後座的門,謝景說:“坐前麵來。”
她隻好重新將門關上,走到副駕駛座上打開門坐了上去。
謝景坐在主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雙手握在方向盤上。
衣袖被他彎折到了手肘,露出手臂上流暢的肌肉線條,左手腕上戴著高奢名表。
江梓衿沒看到自己離開時候送給謝景的那串銀色手鐲。
車裡的氣氛有些過於安靜,謝景的臉龐讓她感覺熟悉又陌生。
十幾歲的年紀,正是成長發育最迅速的時候。
對於她來說,上次見到謝景不過是短短的三小時前,對謝景來說,就是漫長的三年。
三年讓他的模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褪去了學生稚嫩的氣息,逐漸有了成年人的穩重成熟。
江梓衿:“我走的時候給你的那串——”
謝景:“你當時要走為什麼不和我說?”
兩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江梓衿揪著身上的衣服,小聲說:“我沒找到機會和你說......”
“這三年我不是特意不來,我——”
謝景打斷她,“我知道。”
他捏著方向盤的手掌微微用力。
江梓衿:“我的......”
她想說係統,又覺得謝景可能會聽不懂,便換了個詞,“我的朋友說,他已經告訴你,我會晚一段時間才能下來,我——”
謝景沒有說話。
江梓衿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的臉色,問:“它沒有說嗎?”
‘嘎——’
汽車在一個路口猛地刹車,謝景將車停在了路邊。
謝景:“說了。”
江梓衿嚇了一跳,還好她事先已經係好了安全帶,身體隻是稍微向前傾了傾。
謝景長長的睫毛垂下,聲音低慢,“你的傷口在離開的時候惡化了?”
江梓衿愣了一下,然後說:“已經沒事了,我現在好了,不信你看......”
她邊說著邊解開安全帶轉過身,“你彆擔心,傷口我早就好了,一點事都沒有。”
謝景看了一眼,江梓衿的後背皮膚雪白細膩如玉石,仿佛發著光一般,上麵一點傷口都沒,甚至疤痕也沒留下。
謝景:“是你‘朋友’幫你治療的?”
江梓衿覺得他語氣怪怪的,鬆開拽著衣服領口的手。
她的傷口確實是係統幫著治療的,便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傷沒有治好就不能從那邊出來,我......”
江梓衿聲音倏地顫了一下。
謝景的臉隱匿在黑暗中,漆黑分明的眼睫下垂,手指輕柔的從她光裸的肩頸滑落到了背部。
“很疼?”
車裡的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謝景的指腹有些粗糙,指尖向下撫摸的時候,皮膚相接觸的麵積仿佛炸開了劈裡啪啦的電流。
他一隻手向下拽著衣服,另一隻手肆無忌憚的剮蹭著她的皮膚。
江梓衿呼吸亂了一拍,手指都捏緊了,指甲蓋都有些泛白。
她顫著聲:“謝、謝景......”
謝景的觸碰讓她渾身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禮服裙的質量、彈性都非常好,象牙白的珍珠扣被他捏在手心裡向下拽。
謝景:“怎麼了?”
江梓衿縮了縮,又被強行按住。
謝景:“彆動,我就看看。”
手指流連在光滑的後背,哪是什麼簡單的‘看看’。
謝景上半身幾乎都快挪到了江梓衿身上,右手不輕不重的壓著江梓衿的後背,聲音低沉緩慢。
“還真是......”
“一點傷口都沒有了。”
他湊得太近,近到江梓衿都能明顯的感覺到,謝景逐漸發燙的呼吸。
仿佛他下一秒就會強製般的,壓住她的脊背,從上麵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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