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劃破空氣,打中了那走出來的男人。
男人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就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他身旁的男人慌了,想要跑,下一刻就被子彈貫穿了心臟。
還有一人一隻手已經搭上了車門,但也來不及了。
他也倒下了。
男人沒有一槍落空,解決了人,他扛起狙擊槍,下了頂樓。
他走的是安全通道,已經有人在接應他了。
將東西給了那人,男人毫不猶豫的從緊急通道的窗口出去,抱著水管,一路往下,落地後,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華國的英靈,也是你們可以侮辱的?”
“雜碎就不該活在這世上。”
男人輕笑聲在黑夜裡宛如吐著信子的蛇,危險,可怕。
“那幾個蠢貨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對於一開始用石黛先生打趣的人,他已然起了殺心。
另一邊。
華國高層會議室。
因為石黛先生的事情,吵的不可開交。
有人說,“石黛先生已經死了那麼久了,實在沒必要再拿出來說了。”
“蘇家那小子也真是!還敢這麼做,這不是在打r國的臉嗎?現在起了衝突,可不是好事兒。”
也有人說,“打r國的臉怎麼了?打了就打了,有本事他們打回來啊。”
“打起來又怎麼了?我們難道怕他們?”
“不是,我隻是怕百姓受苦……”
“就r國那種小國,一個炮彈就炸沒了,百姓受什麼苦?”
“……歪理!”
“是你們太懦弱了!人家都擺明了不正視曆史了,相當於踩在你頭上蹦迪了,你還在說‘慢點蹦,彆掉下來了’,你這是友好?不,你這是懦弱!”
“若是薑家那位還在,早派人去暗殺了,哪裡還要開這種會?”
提起薑家老爺子,眾人都沉默了。
有人陰陽怪氣,“怎麼,你這麼懷念薑家那老頭?”
“是啊,人家比你們有魄力多了!”
“不管你們怎麼想,我讚同暗殺那幾個畜生,既然不正視曆史,就讓他們滾去地府,問問他們的祖先,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我們國家是禮儀之邦!”
“怎麼能這樣做?”
“笑話,禮儀之邦的意思是,彆人敬我一尺,我還彆人一丈。”
“而不是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還在問彆人,你打我,你的手疼不疼!”
兩個派係吵的不可開交,上頭的人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進。”
上頭的人開口。
有人走了進來,低聲說,“五味川拓,佐久木……等人,已經死了。”
“是蘇家老三下的手。”
頓了一下,他看了一眼上頭的人,語氣低了下去,“蘇建琛說了,你們想跪著就跪著,他至死也要站著。”
“有他在,彆人就彆想褻瀆華國的英靈!”
那人抬起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這蘇家老三是真的敢說啊!
薑家老爺子的派係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幾個大老爺們,還沒一個小子有魄力!”
“蘇家老三這事兒做的好。”
“有薑老爺子當年的風範。”
另外一個派係臉都黑了,“你!”
他還想說什麼,卻被上頭的人打斷,“行了,這事兒蘇建琛既然已經解決了,就這樣吧!”
“人都死了,再爭有什麼意思?”
蘇建琛現在在進行一個很危險的臥底任務,上頭的人也不敢輕易惹惱他,萬一人家不乾了,他們上哪兒找不怕死的人去做?
有些事,總需要蘇建琛去做的。
所以,這種小事兒,縱容下他也無妨。
這次會議就這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