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裡的意思,就是表確實丟了,要是找不到,就是於靜姝藏得好。
江老太太在一邊聽的愈發生氣,可李封疆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探究地看了霍旬一眼。
霍旬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算是印證了李封疆的猜想。
李封疆心裡歎了口氣,板著臉,衝著陳繼芳怒氣衝衝地說道:“你不用這樣話裡有話,今天這個病房你們也可以隨便搜!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搜出什麼!”
這時於靜姝戲精上身,臉上適時閃過一絲心虛,正好被緊盯著她的陳繼芳看見了。
陳繼芳打蛇隨棍上,滿口答應道:“還是李師長有覺悟,既然這樣,我們就連病房一起看看,要是阿姝沒拿東西,也能儘早還她清白。”
“等等!”於靜姝滿臉焦急地從病床上挪下來,站起身說道:“陳姨,您這話說的就不公平了。要是我沒拿您的手表,那您和弟弟就是在大庭廣眾下給我潑臟水。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我一個姑娘家,這事傳出去還怎麼做人?”
“就是,要真是冤枉的,也得給人家賠禮道歉才行啊?”
“哪兒那麼容易,要是我女兒被人這麼冤枉,我怎麼也得拉著他們去g委會說道說道!”
圍觀的人既幫著陳繼芳達成了搜病房的目的,也讓她騎虎難下。
都到這個份上了,她能說自己不為這事負責任嗎?
當然不能。
何況於靜姝還“貼心”地提供了方案。
“不如這樣吧,陳姨。如果您真的搜出了您那塊上海牌手表,我就主動去公安局投案自首,改過自新。”
於靜姝先拋出自己失敗的“下場”,迷惑敵人。
陳繼芳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興奮,嘴上卻很賢惠似的說道:“你這孩子說得什麼話,都是一家人,阿姨怎麼舍得你去坐牢呢?不過——”
“我還沒說完呢,陳姨。”於靜姝不客氣地打斷陳繼芳的話,說道:“如果您沒搜出手表的話,那麼您和弟弟就得在市醫院、我爸爸工作的食品廠、您工作的紡織廠、弟弟就讀的學校,以及咱們街道辦張貼大字報,把你們對我做過的事一一寫清楚,並且鄭重向我道歉。也請在場的各位幫我做個見證,監督陳姨和弟弟如實上報,大家覺得怎麼樣?”
“沒問題!我們在這住院也沒彆的事乾!”
“小姑娘你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
於靜姝一手緊緊捂著枕頭,好像那藏了東西似的,一邊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陳繼芳,拿話激她,“怎麼了陳姨?您不會不敢答應吧?要是您不敢答應,這事就還是算了吧!”
說著,還搓了搓手指。
陳繼芳盯著於靜姝壓在枕頭上的手,再想想那一百二十塊錢的手表,一咬牙,一跺腳。
“答應就答應!承業,動作麻利點,搜!”
於承業早等著這一刻了,二話不說就開始在病房裡翻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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