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這樣的,還好意思笑話彆人不賢惠呢?
於靜姝撇嘴笑了笑,說道:“原來大媽您在家都是自己做家務呀?那您還這麼細皮嫩肉的,雪花膏沒少用吧?這一邊做家務一邊保養得這麼用力……也挺不劃算的。”
就差指著曹敬香鼻子說她硬裝養尊處優了。
曹敬香也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臉子立刻撂下來了,冷聲說道:“我做不做家務與你無關,把方小檀叫出來,長輩在這站半天了,她不出來迎接,像什麼話!”
言語上占不到便宜,就開始擺長輩的譜兒了。
於靜姝心說你算哪門子長輩?翻了個白眼衝裡屋喊道:“小檀姐,有個大媽說是你長輩!你要不要出來看看?”
曹敬香站在一邊聽著於靜姝第三次叫她大媽,拳頭都硬了。
偏偏於靜姝長得漂亮,一臉的膠原蛋白,一看就是皮膚天生就好,根本沒有歲月的痕跡,她想反駁還沒什麼理由!
曹敬香心裡憋著一股火,沒想到方小檀來了,又給她氣了個倒仰。
方小檀揉著眼睛,一副剛睡醒的慵懶模樣,走出來都沒睜開眼看曹敬香,張嘴就說道:“打秋風的吧,我家親戚怎麼可能來鄉——”
說到一半才猛地瞪大眼睛,看向曹敬香,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呦!曹阿姨,您怎麼來鄉下了?”
搞得曹敬香被諷刺了一句,都發作不得。
曹敬香表情都猙獰了,醞釀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擠出兩分慈愛,故作親熱地說道:“阿姨這不是來看看你嘛!咱們兩家二十幾年的交情,你爸上學的時候兩家人就認識了,現在你在鄉下吃苦,阿姨還能不來看看?”
反正大庭廣眾之下,是絕口不提自己兒子進派出所的事。
即便村裡人儘皆知了,也要強撐著這一點顏麵。
可惜於靜姝壓根不想給她死要麵子的機會,立刻大聲說道:“二十幾年的交情?您是韓靖鵬的媽媽吧!天哪!大媽您這心也太大了!您兒子還在派出所蹲著呢,怎麼就有空過來敘舊了!”
說得曹敬香一瞬間額頭青筋都起來了,血壓瞬間飆上150。
曹敬香看著於靜姝那張姣好的臉蛋,恨不得上去給她灌一碗啞藥。
死丫頭片子!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長這麼一張嘴!
她勉強壓住怒火,衝方小檀說道:“小檀,你不請阿姨進去坐坐?阿姨有許多話想和你單獨說,外人在場不方便。”
再讓旁邊那死丫頭插嘴說幾句,她非得被氣得腦溢血不可!
她沒想到方小檀早學精了,聞言立刻就說道:“阿姨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這裡都不是外人。”
曹敬香這回是看出來了,方小檀這是壓根就不想再和他們韓家維持原本的交情了,心裡不由恨恨地想:
從前我們家靖鵬好好的,韓家風光的時候,你們方家就和我們交好,現在我兒子落難了,你方小檀就想撇清,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於是立刻捂著臉,假哭了幾聲,說道:“小檀,阿姨知道對不住你,你一直想嫁給靖鵬,靖鵬卻犯了糊塗,你心裡怨恨我們韓家也是應該的。隻是你和靖鵬從小青梅竹馬,他現在有難,你不能見死不救呀!”
方小檀雖然早猜到曹敬香不懷好意,卻沒想到她一個體麵的高級工程師夫人,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這麼不要臉。
她臉色鐵青地看著曹敬香,胸口劇烈起伏,剛想說什麼,門口就響起了莘學儒隱含憤怒的說話聲。
“原來韓靖鵬人品低下,愛玷汙女孩子名聲的習慣都是家學淵源,這位大嬸,你給彆人潑臟水的時候,都不先看看自己兒子配不配得上你的謠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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