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於靜姝睡著之前,想起霍旬在她耳邊,不斷要求她叫“老公”的樣子,就想起來給他一腳。
車上裝得那麼靦腆那麼不好意思,怎麼回了臥室就變了一個人?
這男人簡直就是屬狗的,給點陽光就燦爛,挑逗一下就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於靜姝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就算想給霍旬一腳,也沒那個力氣。
她不太有威懾力地用小手擰了霍旬一下,就在霍旬的臂彎裡沉沉地睡了過去。
霍旬低頭看著於靜姝的臉,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又浮現出她穿那件睡衣的樣子。
其實那件睡衣並不是特彆過分的款式,隻是比較凸顯身體曲線的貼身款真絲長睡裙,胸口的地方拚接了非常輕薄的蕾絲,若隱若現的格外動人。
但在法國,不少女士平時穿的睡衣就是這樣。
隻不過這種程度目前在保守的國內,算是比較大膽罷了。
對於霍旬來說更是天降福利。
霍旬多日不見自己的小妻子,此刻也舍不得睡覺,就這麼看著於靜姝看了良久,最後還是因為怕小台燈昏黃的光影響於靜姝睡眠,才依依不舍地把燈給關上了。
……
第二天,於靜姝渾身酸痛地躲進洗澡間裡用靈泉水洗了個澡,才換了衣服,到外麵吃飯。
秦素雲往桌子上端菜的時候,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些詫異,“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昨天都累了一天了!”
於靜姝的臉頓時一紅。
秦素雲看她這樣,錯愕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連忙解釋,“媽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昨天坐飛機挺累的……”
正好這時候霍旬抱著蓁蓁過來了,聽見親媽的話,古銅色的臉也陣陣發燙。
阿姝昨天晚上可不止坐了交通工具……還……
咳!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一塊去了,於靜姝下意識地瞪了霍旬一眼,隨即就扭過了頭。
秦素雲不明真相,還覺得是自己嘴笨。
怎麼越解釋越不對勁呢?
一家人在略顯尷尬的氣氛裡吃完了早飯,等於靜姝和霍旬一起出了門,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忍不住笑了。
於靜姝自己一邊紅著臉笑,一邊還去拍霍旬的胳膊,“你還笑!”
霍旬一半是看媳婦害羞覺得有意思,一半是因為昨天的事心裡美得很,於是一邊看著天,嘴角卻始終落不下來。
胡同裡的人見了,也有人悄悄議論。
“這小兩口,是久彆勝新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