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夫妻倆住在一起有什麼奇怪的,這位溫先生,請放開我的太太。”
厲雲霆見那姓溫的竟然還敢握住岑婧的手,當即上前用另一隻手攥住他的手腕,想讓這不知死活的野男人鬆手。
“這位厲先生,如果剛才我沒聽錯的話,小婧介紹你的時候,說的是前夫。”
可“野男人”也沒有那麼容易對付,兩人手上都暗暗較著勁,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觸即發的火藥味。
……
“你倆擱這兒擰麻花呢?”
看著三人這擰巴的姿勢,岑婧隻覺得自己這平替牢房齊全了,手銬都倆環。
兩人瞬間都反應了過來,慌忙鬆開她的手,果不其然,細嫩的手腕被兩人的暗自較勁捏出了紅印子。
“我現在覺得自己像一根骨頭。”
[被兩隻狗各自咬一頭瘋狂拉扯。]
【非常形象。】
“疼嗎?”
“小婧,對不起。”
“放過我吧,我太脆弱了,我隻是一片海苔經不起你們這麼折騰。”
她真是要求求了,這倆人要是看對方不順眼,找個沒人看見的地方打死一個少一個,來這兒為難她一個弱女子叫什麼事啊?
“小婧,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改天我再約你去看電影。”
溫言卿以退為進順便進行了一波魔法攻擊,這一套連招打的厲雲霆措手不及,岑婧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轉身就逃也似的上了樓。
公寓樓下隻剩兩個男人相對無言。
“你跟她到底什麼關係?”
厲雲霆忍了又忍才問出這麼一句話,她對自己態度的變化,會是因為這個男人嗎?
而溫言卿聞言隻是輕輕笑了笑,看到樓上亮了燈才將視線轉回眼前的男人身上:
“厲先生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在質問我呢?前夫?”
“哼,我和她認識七年,她的目光追逐了我七年,你又算什麼?”
不在岑婧麵前的厲雲霆才像是變回了曾經的那個他,自信,強勢,睥睨一切。
“沒有人會一直回頭看,過去,隻能留在過去。”
人和記憶都一樣。
說完這句話,溫言卿頗有禮貌的點了點頭最後抬眸向樓上望了一眼,轉身離去。
“她不會活在過去,我會給她未來。”
男人仍然佇立在樓下,像是許諾般喃喃自語,看著樓上那並不熾熱卻令人向往的溫暖燈光。
這盞燈曾經是為他而亮的,以後,他也會為她亮起那盞等待的燈光。
......
[嘖嘖嘖,這倆人絕對病得不輕。]
看著係統的監控畫麵,岑婧對這倆人大半夜不回家睡覺,反而在寒風中探討過去與將來的腦癱行為表示不理解。
[這難道就是行為藝術?]
【宿主到底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傻?】
[我知道,一個兩個都為我的絕美容顏聰慧頭腦淪陷嘛。]
【......】
雖然這是事實,但這句話由宿主說出來,係統總覺得有些手癢。
[可惜我不為感情流眼淚,隻為任務夜不能寐。]
說完,口口聲聲夜不能寐的岑某人就睡著了。
係統隻能任勞任怨的對宿主做著每日觀察記錄:
【宿主身心一切正常,能吃愛困,沾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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