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嗎?我每天晚上一到十二點就想哭,但又不敢哭怕聲音太大公園保安發現我睡在長椅上把我趕出去。’
‘今天也是擺爛的一天:來我家吃飯嗎?我親自下毒。’
‘......’
翻了翻抖機靈的沙雕網友評論,岑婧心滿意足的退出了微博。
比我不正常的人太多了,有被安慰到,今天不死了。
考駕照的計劃就這麼失敗了,岑婧拒絕了厲言將馮二借給她當司機的提議,乾脆決定,隻要步行到不了的地方統統稱之為遠方。
非必要,不遠行。
春天,溫言卿約她出去郊遊踏青,她說:
“大好春光不能浪費,要不約幾個人來家裡打麻將,但先聲明,你輸了得結現金,我輸了可不給錢。”
夏天,厲雲霆不知道又聽了什麼狐朋狗友的建議,約她一起去d士尼,她回:
“天氣炎熱,要是想玩水,可以來我家洗碗。”
秋天,小範大哥找她去參加公司什麼爬山團建,她答:
“其實我得了一種很罕見的病,會有蛇類的習性,秋天到了我要開始準備冬眠了,不能出門。”
“大妹子......你這是什麼病啊,一定要早發現,早治療啊!”
“蛇精病。”
“......”
冬天,厲言約她去富士山看雪,說今年富士山的初雪是十年難遇的美景,她歎了口氣道:
“太冷了我真的不想起床,隻想當一條躺在暖燈下旋轉的便利店烤腸。”
就這樣,她快樂又安詳的度過了幾年美好的“晚年生活”。
而眾人對於她的關注和“陰謀論”的猜測也在漸漸減少。
如果是一個極有心計的女人,怎麼會在最最鼎盛和輝煌的時刻,選擇在家裡擺爛,而不是借著這個勢頭乘勝追擊?
而與她關係曖昧的三個男人,她竟然真的沒有在其中選擇任何一個,這件事也令人大跌眼鏡。
一開始還會有人罵她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吊人胃口等等,可到後來,越看越不是這麼回事。
她好像真的對這幾個男人沒有什麼彆的心思......
八卦論壇小組上,也常年掛著她的成名帖,供後來的吃瓜群眾觀摩。
總之,關於岑婧的一切都是那麼神秘又令人難以理解。
其他人也都在按部就班的生活,隻是生活軌跡多少都與原著中有了偏差。
小段大學畢業後就一直留在了《夢想油條》現在已經是運營部的部門經理了,而之前他一直避若蛇蠍的小姑娘竟然是暗戀他已久的高中學妹,兩人也經過重重考驗最終修成正果。
小範大哥前女友知道他賣油條發家致富之後,也有試探著聯係他,說對他餘情未了,但小範大哥早就通過相親認識了一個賢惠又溫柔的女人,早就已經領證結婚,嫂子生孩子時,岑婧豪爽的送了不少賀禮,眼饞的小段不停嗷嗷叫。
厲雲霆在等了她三年後,在厲老爺子臨終之際,為了完成爺爺的心願,娶了一個性格和曾經的原主很像的女孩,兩人相敬如賓,雖然沒有愛,但他還是學會了什麼叫做責任,對岑婧的愧疚,如今也隻能以另一種方式補償在另一個人身上。
溫言卿則一直以一個朋友的身份陪在岑婧身邊,因為家裡的逼迫倒是經常去相親,但他總是以沒有感覺為由拒絕,很多年過去,一直一個人,後來再有人問他,他總笑著說習慣了,可真正的原因,卻不再對人提起。
岑婧信守了諾言,一直不遠不近的留在厲言身邊,而他與她也是外人眼中看起來最親密的兩人。
但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兩人之間更多的,是朋友和相處已久的默契,唯獨沒有愛,厲言心中也一直留著一個位置,總會看著岑婧的臉出神,又在她調笑的話語中回過神來,淡淡的對她笑。
過了很多年,主腦一直不見岑婧主動脫離係統,開始坐不住了,在無數次提醒係統並且下發最終警告後,主動出手,以世界秩序的力量幻化成一隻發著光的大手撕扯她的靈魂。
將已經不再年輕卻神經常在的岑婧靈魂強勢剔出這個世界。
靈魂剝離的滋味並不好受,而岑婧卻隻能齜牙咧嘴的看著麵前似乎毫無知覺的厲言,對著主腦幻化出的大手破口大罵:
“你彆過來,我有巨物恐懼症,我害怕大sb!!!”
而她的抵抗毫無作用,肉體離開了靈魂很快就失去了生息。
一切塵埃落定後,麵前仍然無知無覺的厲言隻是微微抬了抬眼睛,看向虛空中的一點,口中呢喃:
“岑婧......”
......
而被扯出靈魂的岑婧隻覺得一陣眩暈,便又生出了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緊接著,耳邊就響起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婧婧,你先留在這裡,我們......我們去找食物,外麵太危險了,你在這裡不要亂跑......等著我。”
腦子還在暈厥中的她一時間也分辨不出男人話中的意思,隻能下意識點了點頭回道:
“嗯,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給你買兩個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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