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發電廠的事情處理完後,小隊六人連同傷了腳的“三舅姥爺”,七人個個麵色嚴肅的圍坐在院子裡,你看我我看你,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緊張氣氛。
最後,其他六人又不約而同的一齊將目光投到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身上。
“那個......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們相信嗎?”
白教授一隻腳還被紗布嚴嚴實實的包著,麵對眾人審視的目光,咧了咧嘴,尷尬的訕笑兩聲。
“小妞,你不說這是你三舅姥爺麼?怎麼又成了華國神秘科學家?”
方言見那老頭說不出什麼,又一臉探究的看向同樣跟大家一起對白教授怒目而視的岑婧。
“哦,之前忘了說,我三舅姥爺就是搞科研的。”
麵對他的質疑,岑婧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始胡謅,頓了頓又轉頭對著“三舅姥爺”質問道:
“三舅姥爺,你怎麼回事,喪屍聽話不聽話都好說,用了你的藥,怎麼直接給發酵了?”
一聽這話方言頓時臉色大變,剛才的情景還仿佛曆曆在目,那洗了八遍澡都揮之不去的味道......
“嘔......小妞......嘔......你彆說嘔......”
不光是他,站在車停上眼睜睜見過那場麵衝擊的三人也不好受,倒不至於乾嘔,隻是也瞬間蒼白了臉色。
“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再研究一下藥劑成分問題......”
白教授在心裡也是叫苦連天,天知道為什麼控製喪屍中樞神經的藥劑,效果用在真正的喪屍身上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岑婧剛想接著追問,卻被一旁麵色平靜的俞城搶先一步開口:
“你說,這原本是控製喪屍的藥劑?”
白教授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對、對啊。”
“那現在你還能做出這種藥劑麼?”
?!!!
聽到俞城這麼問,岑婧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她比剛才還要激動,一拍桌子“騰”的站起身來:
“不行!”
待俞城黝黑的眸子轉而看向自己時,清醒過來的她才漸漸感覺後背發涼,原本激情高昂的語氣也軟了下來:
“不、不行......也得行!”
“你這麼一驚一乍的做什麼?三舅姥爺不還沒說不行呢?”
眾人被她的行為搞得有些發懵,方言伸手拽了一下岑婧的衣袖示意她老實坐下。
同樣被嚇了一跳的白教授差點真的心臟病發,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轉頭看向俞城:
“可能是劑量方麵出了問題,我需要排查後再重新......”
“我說的不是原來的那種。”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隨即便瞪大了眼睛看著俞城手裡捏著的半瓶藍色藥劑,不可置信的伸手摸向自己的懷裡。
“你怎麼會......”
“現在這種,能做嗎?”
男人漫不經心的晃了晃手中的透明藥瓶,表情淡然的看向白教授,語調平和而緩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不著痕跡的咽了咽口水,白教授覺得還是不能把這件事說死,這藥是怎麼回事他自己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
“那個......還是需要排查,這是個偶然現象,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