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本就境界不高的肖仲生生壓製的頭都抬不起來,隻能帶著一絲哭腔為自己辯解:
“又不是我偷襲你,冤有頭債有主。”
說著,他緩緩抬起一根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那臉色鐵青的隱神穀長老,破防道:
“你抓他啊,抓我乾什麼......”
“......”
“......好小子。”
不止那長老,就連岑婧都有些失笑,睨了一眼那沒有絲毫骨氣的肖仲又接著質問道:
“我還聽人說,你搞什麼種族歧視,在街上大放厥詞說上古獸族不過就是任人奴役的畜生......”
此言一出,肖仲更是惶惶,伏在地上不斷搖頭:
“沒有,我沒有歧視,都是造謠,空穴來風!”
聽他這話,岑婧卻一反常態的點了點頭,語氣讚同道:
“嗯......今天一見你,我也覺得,謠言不攻自破嘛......”
說著,隻是輕輕一抬手,一道淩冽罡風便打著旋的襲向那肖仲。
“畜生爾敢?!”
“前輩手下留情!”
誰也沒有想到這隻狗說翻臉就翻臉,那罡風迅猛,根本來不及阻止瞬息間將肖仲裹挾。
隨後,令誰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道罡風並沒有將肖仲撕扯成碎片,相反,他毫發未傷,身子完好甚至連一點皮都沒破。
至於大家是怎麼看到他身上沒破皮的......
他人是沒碎,但是衣服碎了。
心也碎了。
肖仲渾身光溜溜連條底褲都沒剩,就這麼赤條條的趴在地上,大白屁股蛋子保養的十分光滑,恨不得光可鑒人。
可令人們驚異的還不止是那隻狗僅僅撕了他的衣服。
而是肖仲身上除了屁股蛋子是白的,其他地方全是密密麻麻的圖騰線條,混亂又不失和諧,卻無人能看懂上麵所繪圖案的意義。
“我果然還是誤會肖公子了。”
那始作俑者顯然還想讓肖仲更社死一些,語氣寬慰的開始對在場上萬修士進行一些個美術品鑒方麵的解析。
“謠言果然害人不淺,肖公子怎麼會種族歧視呢?諸位可看清楚了,人家肖公子可是將一整個動物世界都紋在身上了。”
旁邊的窮奇離得最近看的也是最清晰,它歪了歪頭不解的問:
“哪有動物世界?”
“這個問題問得好!”
岑婧抬起爪子,用強大的靈力凝成一支“教棍”,伸到那已經傻了的肖仲身上。
指著他肩頭上那半隻魚尾道:
“這是過肩鯉,就是小鯉魚吐泡泡那個鯉。”
那靈力凝成的教棍還閃著亮光,將肖仲照得無所遁形。
“這是黑貓警長,它旁邊的是一隻耳,哦,一隻耳是他的圈名,學名叫鼠鼠。”
伴隨著那小狗的講解聲,教棍尖端緩緩下移。
“這邊,是一隻叫做佩奇的小吹風......小豬。”
“那邊那一坨,是一隻叫做肖恩的小羊,他身邊那個,是一隻會功夫的熊貓,就是食鐵獸。”
“還有那邊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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