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刻,空氣瞬間凝結。
甚至窮奇口中早就準備好的話也被一下子哽在了喉頭,不上不下。
他方才回想起來,睚眥是祖龍與豺所生,父親自然是祖龍,母親是豺。
這玩意怎麼跟當初老岑問他窮奇一族的不太一樣啊......
麵對眾人一臉求知的目光,下不來台的窮奇隻能向身旁吃的正歡的小黃狗投去求助的目光:
“老岑......”
岑婧在窮奇一臉自信的看向睚眥時就知道會翻車,在心裡笑個夠本後還是準備替他解圍。
她將手中的靈羊蹄放下,擦了擦手對那不明所以的睚眥一臉淡然道:
“如果我沒猜錯,你的母親叫豺對吧?”
睚眥點點頭,龍生九子,這不是什麼秘聞。
岑婧又接著問:“那你母親可有同族?”
睚眥不知道她究竟要問什麼,但迫於玄黓王的眼神,還是有些不耐煩的點了點頭:
“那是自然。”
“那你母親的同族們都叫什麼?”
“......”
這一問瞬間就給那睚眥問懵了,甚至連帶著其他的獸族也都開始反思。
對啊,若是同族都被稱為一個名字,那同在一處時豈不是亂套了?
正當在場獸族紛紛開始質疑自己人生突然出現的這一致命bug時,那原本隻是想寒暄兩下再引入話題的玄黓王終於忍不住了。
“哈哈,今日百獸宴,咱們暫且不談論這個。”
他強行將那不知為何被拉跑偏的話題又拉了回來,重新占據話題主導權:
“聽聞諸位不僅於姓名一道頗有想法,甚至還開派立教廣收門徒?”
“啊對對對!”
他一說這個,旁邊跟著炫靈稻的朱雀可不困了,挺胸抬頭的接過話題:
“我們皓月汪汪教雖開派不久,但也底蘊頗深,在下不才,任職於教中右護法是也!”
而她這邊話音剛落,就像是早有準備一般,同在上座的一隻黃金獅子突然激情開麥:
“王上,臣在外界遊曆時,也曾聽說這皓月汪汪教的名號,不過嘛......”
聽他語氣不對,朱雀立刻瞪起眼睛看向那渾身金黃的雄獅:
“不過什麼?”
“不過是在人族邊境森林的任務懸賞榜上,被人族當成獵物一般通緝追捕。”
他此話一出,周圍獸族立時嘩然。
“雲斷山雙雄名號如此響亮,怎可被人族如此羞辱?”
“是啊,不僅如此,我聽說當初朱雀還被人族抓捕囚禁,不惜以朱雀火焚燒己身才得以金蟬脫殼,不然也恐淪為人族的玩物......”
“可歎啊,聽聞當時窮奇出關,引得無數人族爭相追捕,拚儘全力才得以逃脫,險些被神劍山的人族當做獸寵,真是可歎啊......”
“是了,我還聽聞人族......”
聽著這些獸族根本毫不避諱的“小聲議論”,岑婧這才明白玄黓王這百獸宴搞的是哪一出。
微微挑眉並未開口,隻是與同伴相視一眼,彼此交換眼神。
朱雀有些憤然:
[他們怎麼還提彆人黑曆史?著雍那個糟老頭子,彆說是我,就是他們一塊上也不一定打得過,這是瞧不起誰呢?]
岑婧點頭表示同情:
[確實,他們太過分了,我選擇為皮燕子發聲。]
而江鬱離隻是放下手中茶盞,淡淡瞧了她一眼:
[笑聲不算發聲。]
被識破的小狗沒什麼心理負擔的聳了聳肩:[那好吧。]
朱雀被兩人一唱一和的嘲笑,羞憤不已的轉頭看向窮奇:
[你彆跟沒事人一樣,你聽他們怎麼編排你,這放你能忍?]
可窮奇隻是放下手中的紅燒肉,皺著眉不斷回想;
[嘶......我是失憶了嗎?我怎麼記得當時睡了一覺,然後就從雲斷山出來了?]
被兩次暴擊的朱雀隻能喪眉搭眼繼續啄食著麵前的靈魚,心中無比鬱悶:
[......你們不用在意我,我自己躲起來哭個兩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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