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玄黓王v她的一匣子天神蠶絲繭美美收入囊中。
達成目的的岑婧這才似笑非笑的對他勾了勾手指,將自己所說的“分內之事”和盤托出。
“我準備先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
被岑婧搶了位置,隻能束手束腳的坐在江鬱離跟窮奇中間的那頭黃金獅子,隻能看到自家王上一邊聽著那隻狗眉飛色舞的耳語,一邊不自覺的挑眉凝神。
就連因痛失天神蠶絲繭而黯淡無光的眼神都瞬間清亮了不少。
“你這樣......真的可以?”
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好聲張,但玄黓王還是難以抑製的被這隻狗口中,那稱得上是膽大包天的報複計劃震懾到。
她這麼做,就不怕真的捅出什麼無法收場的簍子?
岑婧見狀隻是對他神秘一笑,拍了拍自己的靈寶袋一副良心為本的模樣:
“彆的不說,哥們為人處事就一個詞,仗義。”
說著,又一副哥倆好的模樣伸手拍了拍玄黓王的肩膀道:
“這事,我要是不給你辦的妥妥帖帖,這天神蠶絲,我拿著心裡都不踏實。”
說完,不等他將自己的手拂去,岑婧又轉身坐直。
再次從兜裡摸出那隻小小的木魚,對著下麵鴉雀無聲的百獸,一本正經的開始偽裝出家人:
“阿彌陀佛,今日大家相聚在一起也是緣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何不一同聽曲焚香,以做雅趣。”
畢方聞言撇了撇嘴,不屑一顧的小聲嘟囔:
“這狗怎麼還學會了附庸風雅,還聽曲焚香......”
然而很不幸的是,這話讓不該聽見的狗聽見了。
岑婧轉頭衝著那獨腳雜毛鳥微微一笑,令畢方遍體生寒。
......
“岑......教主,這就是你所說的......焚香?”
玄黓王從那被窮奇高高架在中間,正努力從口中噴火的畢方,看到那幾個被趕鴨子上架拿著鐵簽串好的靈獸肉不斷炙烤的獸人。
始終沒明白這玩意究竟跟焚香有什麼關係。
岑婧仍坐在黃金獅子的位置,正不斷探著腦袋去聞著燒烤傳來的陣陣肉香:
“嗯......就是這個味......”
還不忘提醒那些烤串師傅:“彆忘了多撒點辣椒麵。”
“王上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沒,沒什麼。”
玄黓王沒再糾結這燒烤跟焚香到底有什麼關係,轉而岔開話題道:
“這香既然已經焚上了,那這聽曲就讓我們——”
隻是話還沒說完,又被一旁的岑婧微笑著打斷:
“哎——玄黓王應該還不知道吧,其實我們三個既是皓月汪汪教的核心動物,同時還兼任著另一個非常重要的身份。”
她這邊話還沒說完,那窮奇就著急忙慌的將手中不斷掙紮的畢方交給一旁的其他獸族,自己則一臉嚴肅的整理衣衫與穿戴好金鑔的朱雀並排站好。
玄黓王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動作,皺著眉對岑婧試探道:
“......是何身份?”
一轉頭卻見原本在身旁端坐的人影消失不見。
玄黓王瞬間嚇了一身冷汗,還沒來得及震驚與這隻狗的身手與境界,就聽見一道清脆的木魚聲響起。
順著聲音看去,卻見她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站在窮奇與朱雀中間,手持木魚,神色從容朗聲答道:
“我們,還是大酷鑔樂隊的成員。”
“大酷......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