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淵正擺弄著盤子。
這個時候,他放在台上的手機響了。
聞淵騰不出手,看向靠在牆邊的女孩,語氣頗好的說,“幫我按一下接聽和免提,謝謝。”
離爺心情好,走過來按下接通鍵,然後再點了下旁邊的免提。
做完,穆離就直接坐在了高腳凳上,一隻手拿著牛奶,另一隻手撐在台上支著下巴。
那頭也不等聞淵先開口,直接就激動的說,“主子,我和他們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查到了的行蹤,此刻她在京城!”
穆離喝牛奶的動作僵住:“……”
聞淵毫不避諱穆離,語氣平淡如常,挺紮心的說,“聞一之前就知道了,他沒跟你說?”
這下輪到電話裡安靜了。
“主子再見。”儘管很氣,但還是跟聞淵說了聲才掛斷了電話。
聞淵拿著兩個盤子把三明治擺好,端著兩個盤子轉過身.
就看見坐在身後的女孩挺沉默,手裡拿著喝了一半的牛奶,微垂著眼睫,不知道在想什麼。
盤子放在大理石上發出一點聲音,將穆離的思緒拉了回來。
見她看向自己,俊朗的眉峰微動了下,他笑著說,“試試味道如何。”
穆離安靜的拿過盤子,盯著盤子裡躺著的三明治有些出神。
見她遲遲沒動手,以為她不喜歡,“不喜歡吃?”
“沒有。”穆離斂回思緒,不動聲色的拿起了三明治。
看來下次得做中式的早餐,聞淵想著。
反正今天星期日,也沒什麼想去的地方,穆離喜歡坐在落地窗那邊。
聞淵就又在落地窗那裡鋪了一層白絨毯,坐著更軟了。
穆離在落地窗前坐下,手機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她也沒玩遊戲,似乎有些出神。
方才聞淵手機裡那人很明顯的是在打探的行蹤,難道是她的消息泄露了?
應嘯就算了,在也勉強算得上是一個能夠跟她勢均力敵的人,彆人又是怎麼查出來的?
她在認真想什麼棘手的事情時,總會下意識的蹙緊了眉。
聞淵靠坐在沙發上,視線落到她的身上。
女孩的坐姿不怎麼正經,總是歪歪扭扭的,黑色的t恤領口有些大。
在黑色的襯托下,皮膚很白。
穆離指尖把玩手機的動作一頓,然後劃開手機,輸入一串一串的源代碼,跳轉到一個頁麵後,點開對話框,給應嘯發了條消息過去,“是不是你泄露了我在京城的消息?”
應嘯回消息還挺快的,“怎麼可能,我查你消息查了一年才好不容易憑借蛛絲馬跡查到你在京城的信息,我瘋了嗎我泄露給彆人。”
這要是彆人先他一步找到的行蹤,他哭都來不及。
穆離看著那條消息,猛然反應過來,應嘯出現在京城就很不對勁了。
難保他的手下不會有一說一的傳,更何況她的行蹤並非是絕密,雖然她有意的抹除過自己的蹤跡,也有人各種蛛絲馬跡的扒她的消息,特彆是黑客界那些看不慣她的人。
有些頭疼的按了下眉心,看來以後需要更注意了。
‘叮’的一聲,應嘯發的消息,“話說,你什麼時候跟我麵個基唄?我們在網絡上認識這麼久了,勉強也算是有點革命友誼了吧,我保證隻是麵基,不談彆的。”
穆離回,“再說。”
她才回來一個月,十三歲那年被一夥人抓走種下寒毒那種陰險之毒,後來幾年,老頭用藥物抑製寒毒卻始終都不能根除,而她那時也沒什麼時間回京城查這件事。
‘’雖然很有名,可是當年的事不好查。
或許,有二十年曆史的暗網真能查出什麼,而且也不需要她自己去逐個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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