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坐在飯桌上的黎芳突然冷笑了一聲開口了,“溫遙,你朋友上門你都不介紹一下嗎?還有沒有規矩了?”
黎芳就是喜歡挑他們大房這邊的刺,挑得越多越好。
溫遙的臉色變幻了一下,她一點也不想家裡的人在麵對穆離時說出一些不好的話。
“遙兒,不能沒有規矩。”這時坐在桌上,氣質溫婉的女人,溫遙的母親蘇禾開口了。
但她說話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溫柔,一點也沒有咄咄逼人那股氣勢。
溫家一大家子人都坐在這兒,自己的朋友來了,確實不能這點規矩都沒有。
溫遙拉住穆離的一隻手,小聲的給她介紹,“穆穆,坐在中間的是我爺爺,右邊是我爸媽和大哥,左邊是二伯一家。”
“老爺子。”穆離抬首先是朝主位的溫老爺子看去,不卑不亢,也頗有禮貌,隨即偏了偏頭,朝溫遙的父母點了點頭,禮貌的說,“溫伯父,溫伯母。”
最後在收回視線時,和一方溫和的視線對上,估計是那視線太溫柔了,導致穆離恍了一瞬,又朝那位應該是溫遙的大哥頷首打了個招呼。
本就是小輩突然帶朋友回家,朋友二伯家的兩個孩子也會帶朋友回家參觀自己家的,隻是穆離來的時候正好遇上溫家一家人吃飯。
打過招呼之後,溫遙就該帶著穆離去自己的房間了。
坐在位置上的蘇禾突然站起身,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朝穆離這邊走過來。
蘇禾笑得溫婉,沒有讓人不適的感覺,“你好啊,你是我們家遙兒第一次帶回家的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穆離神情平淡,沒什麼不耐煩,禮貌的說,“穆離。”
溫遙見穆離不反感自己的家人,也鬆了一口氣,然後拉著穆離的胳膊朝裡麵走去。
“媽,穆穆就是過來拿個東西的,我現在就帶她去房間了啊。”
蘇禾反應過來,然後看著逐漸走遠的兩道人影,“欸,你這丫頭急什麼啊?”
回複她的是在不遠處木門消失的兩道背影。
蘇禾坐回自己的位置,老爺子已經招來的傭人收拾。
蘇禾歎息了一聲,對身邊的丈夫說,“看到那丫頭不像以前一樣沒朋友,我就放心了。”
溫遙從小膽子小,說話聲音都不大,特彆害怕跟人交際,沒想到這上了個大學性子活潑了不少。
“嗯。”溫鋒摟著妻子,應了一聲,“隻是我看那位穆小姐身上無形的透著一股莫名的氣勢,有些駭人,溫遙那丫頭怎麼交上這樣的朋友的?”
夫妻倆小聲的嘀咕著,而他們對麵的黎芳都要氣死了。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無視了。
溫遙拉著穆離去了自己的房間,知道她來的穆離,很快就把拍過照的幾本書翻出來遞給了穆離。
溫家是醫學世家,往上數幾輩都是厲害的醫者,隻是從溫老爺子這一輩開始轉成了西醫。
溫老爺子現在是在京城的醫學研究院工作的。
一輩子勤勤懇懇,為z國研究出了不少的藥物。
而溫遙翻出來的這幾本書是跟中醫有關的,之前溫遙想起穆離有研究過中醫,這幾本書是家裡傳下來的,對穆離應該有用,所以她就拍照給了穆離。
穆離拿起其中一本翻看了一下,看紙張的年份,這書已經被保存很久了。
她手中的這一本正是和針灸有關的,針灸在中醫行業裡,一直都是神奇又神秘的。
隻是想要掌握它,需要花費精力,時間,還要看個人天賦,是否能能夠將它學會。
曆史幾千年,傳下來的各種針灸手法,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漸漸的失傳。
那些已經失傳的東西,在各種繁雜沉澱的書籍中,也不過隻標注了皮毛。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