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牛奶給了穆離,另一杯才遞給聞淵。
穆離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就拿出手機打開了遊戲。
她不說,聞淵也挺安靜。
聞一也忽然察覺到哪兒好像有點不對,搬著一張凳子坐得遠遠的。
聞淵突然低笑了一聲,他忽然站起身徑直走到穆離的身邊坐下。
一道陰影靠過來,幾乎將坐在沙發角落的穆離給籠罩住。
他嗓音壓得低,微微傾聲靠近不看他的穆離,慢悠悠的說,“醫學組織背靠洲的一方勢力,不是尋常人能夠接觸到的,你是怎麼認識任峯的?”
一來就打直球?
她不在乎自己跟什麼人有關係,被彆人知道了。
因為沒人敢湊上來問什麼。
實在不耐煩,打一頓,那些人自然就閉嘴了。
可麵對聞淵,每次都拿他沒辦法,他也每次都以退為進的,見她不願意說就直接不問了。
每次臨了了,他不問了之後,心裡就像有什麼東西在堵著她。
這次她不想再有這種感覺,沉吟了幾秒之後,索性直接關了手機,抬起眸子和他對視,說得坦然,“就…以前受過傷,恰巧他救了我。”
聽到她說以前受過傷,聞淵的瞳孔縮了下。
但他也知道她並不喜歡那種煽情的感覺,整個人往沙發靠了靠,追問,“救了你,然後呢?”
穆離知道他可能不會多問,但沒想到他會追問。
她有些懵,“不是,我要是不願意說,你不是不會再問我了?”
聞淵很認真的想了想,“啊?那個呀,那是以前,現在大家都默認你是我夫人了,我多了解了解我夫人不是很正常?”
哪來的大家?
聞淵忽然瞥了一眼坐在遠處的聞一。
穆離視線落過去。
聞一:怎麼感覺背後有點涼?
聞淵到最後也沒問出個啥,還是被穆離左一句右一句的給忽悠過去了。
至於醫學組織背後牽扯到的事情,他也懶得去深究。
隻要不會傷害到她。
翌日,穆離便回了學校。
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要就是醫學組織的初試考核,穆離整天在實驗室摸魚,最後還是沈嶂看不下去。
讓她去校長室,對她嘮嘮叨叨了一番,才煩得穆離乖乖的上完這最後幾天的課。
穆離參加考試的那幾天,正好有一天就是醫學組織的初試的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