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門口的容榭和零逍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
容榭的手中穩穩的端著牛奶沒灑出來一滴。
看著走出來的首領,兩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眼前的人就仿佛從水裡走出來的。
兩人視線下移,汗液順著手臂流下,混合著血液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
十根指骨血肉模糊的。
容榭想了想,把牛奶遞過去,“首領,這是小易少主送來的。”
經過一晚上的發泄,還吃了任老頭的給的藥,此刻心裡那頭仿佛要衝出牢籠的野獸已經被她重新禁錮起來了。
接過牛奶,一口喝下。
“首領!你彆喝這麼急,空腹……”
容榭話未說完,穆離就已經把牛奶給喝完了。
看著自家首領離開的背影,立馬跟了上去。
等到了房間,零逍就立馬聯係了任峯。
等任峯過來,穆離正好從浴室走出來。。
手上隨意的扯了點布條包住,等任峯檢查她的手時,布條已經被鮮血染紅。
任峯一邊蹙眉一邊翻找著止血藥,“我說你,就不能對自己好點嗎?”
穆離抬手想撩濕噠噠的頭發,但看到一手的血又放下了。
“傷到了手的筋骨,至少半個月不能動手!”任峯盯著她的手放狠話,“動手,它就廢了。”
穆離撇了撇嘴,似乎並不在意。
看她這滿不在乎的模樣,任峯真的是要被氣死了。
真是沒人能管得住這丫頭。
任峯見她不吱聲就來氣,氣呼呼的道,“我說你聽到沒?”
穆離這才敷衍又不耐的回了兩句,“聽到了。”
這臭老頭也就仗著年紀大敢對她叨叨兩句。
“媽咪~”
門外響起小家夥們的聲音。
三個小家夥疊羅漢似的趴在門口,見自家媽咪朝這邊看過來了。
穆小易牽著弟弟妹妹的手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