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國度,地下酒吧。
炫目的燈光,晃得人眼睛疼。
震耳欲聾的音樂,讓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們,都忘我的儘情扭動著腰肢。
酒吧角落的卡座。
光線昏暗,時不時的會有炫目的燈光掃過來。
寬大的沙發上,隻坐著一人。
男人長相俊美,眼眸邪肆。
那雙眸仿佛會勾人一般,卻又冷寂得有些不似人類。
他的後麵,站著一名身著深灰色西裝,戴著金絲框眼鏡身材比較削瘦的男人。
若仔細分辨,有不少異性的眸光,都朝著這個方向暗送秋波。
然而卻並未有人敢靠近。
凡是進入這酒吧的,都會被警告,絕對不準靠近酒吧的那個角落。
否則後果自負。
當初有人不信邪,靠了過去。
那一幕,到現在都還印在當時所有在場人的腦子裡。
不過是片刻呼吸,靠過去的人,無論男女,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扭斷了脖子。
沙發上,男人喝儘酒杯裡的酒,指尖在酒杯上敲了敲。
他身後戴著金絲框眼鏡的男人立馬繞了過來,拿起桌上的酒瓶,神態恭敬的給他倒了酒。
倒了酒,他直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叮囑道,“boss,這一杯之後,就不可再飲酒了,您也該休息了。”
他的聲音幾乎都被震耳欲聾的音樂掩蓋了,可沙發上的男人像是聽見了一樣,他微抬了抬眸,不耐道,“囉嗦!”
西裝男人卻笑了笑,“boss,為了您的身體,我少不得要耳提麵命的多說幾句了。”
俊美男人抬了抬眸,眼眸微眯起反而有些勾人心魄,“有什麼事?還需要你給我耳提麵命?難不成你還想教訓我?”
西裝男人搖了搖頭,態度恭謙的退後一步,“我可不敢,隻是隨口引用一下。”
“說吧,有什麼事?”俊美男人往沙發上靠了靠,一條腿支著,下巴擱在膝蓋上,語態悠閒。
西裝男人扶著金絲眼鏡,鏡片在掃過來的光線下,偶爾泛著冷光,而那鏡片後的一雙眸底,忽然浮現出些許的笑意,“是洲那邊,我們的人傳了點關於暗梟的事情過來。”
他話落的瞬間,剛還悠閒姿勢靠著沙發的俊美男人突然坐直了身體,抬眸看向自己的手下。
然而西裝男人卻並不打算開口了,而是他對視著。
“找打?”俊美男人臉上的冰冷沒繃住,卻又因為似乎被戳破了心思有些冷燥起來,變得更不耐煩了,“快說!”
西裝男人笑了笑,也知道他在生氣的邊緣了,不敢再隱瞞什麼,將自己得知的事情說出來,“國際刑警那邊跟暗梟那邊,啊,不對,應該說算是威斯跟暗梟那位首領的私人恩怨,最後暗梟首領將威斯給打殘了。”
俊美男人挑了挑眉,“哦?知道事情始末嗎?”
西裝男人卻搖了搖頭,“沒查。”
沙發上,一道微涼的眸光落到自己的身上,他歎了口氣,“洲那邊的事情,以免擾亂你的心智。”
“您真的願意因為一個女人,擾亂您的心智嗎?”他試探著開口。
俊美男人唇角揚了揚,慵懶隨意,墨色的雙眸變得幽深,帶著兩分淺淺的笑意和縱容,“那又如何?”
話落,他放下交疊的腿,起身。洲那邊不是有一批貨物交易?我親自去。”
洲找她。洲勢力大,管轄的範圍也多。
最近舊城那邊不怎麼太平,經常有人在暗梟的場子上鬨事。
雖然不是什麼大事,可事多了也讓人有些不勝其煩。
穆離的手被勒令養半個月也養得差不多了。
接著訓練場便開始天天哀嚎一片。
隻要是暗梟的人,都知道自家首領。
不動手則已,動手便是嚇死手。
特彆是他們這種還要訓練的,幾乎都是把他們按地上摩擦,然後給他們留一口氣慢慢休養。
但大家更服氣首領的是,每次跟首領動完手之後之後。
一直停滯不前的實力瓶頸,便會直接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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