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慵懶的抬了抬眸子,靠著卡座,斜睨了他一眼,“謝睿,你以為你這幾年韜光養晦,就可淩駕在地下盟之上了?”
此話讓謝睿心裡警鈴大響,“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聞淵漫不經心的說話,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心底發寒,“地下盟剛在s洲立足,不是拚的仁慈,而是拚的誰更狠。”
近兩年他確實有了些玩心,沒怎麼管理一些事,就讓有些人認為自己有那個本事可以取代地下盟了。
謝睿的臉色一陣青白。
然而聞淵似乎沒想再給他說話的機會,偏頭喚了一聲,“蒼風,帶他下去,教教他在s洲存活的規矩。”
兄弟倆對視一眼,然後應道,“是。”
今天這晚宴的主人是謝睿,本來還有人猜猜地下盟是不是真的沒以前那麼厲害了。
竟然接受了謝睿的邀請。
本來還有人在思考著討好謝睿,畢竟謝睿這兩年在s洲順風順水,也沒人治他。
除開地下盟,都有人傳他是s洲第二的主子了。
隻是沒想到,他玩完得這麼快?
地下盟的處理方式一向狠辣,也是因為當年地下盟在s洲存活下來得也並不容易。
謝睿被帶走了,所有人都不敢吱聲。
這時,夜彥湊了過來,“主子,你要找的人就在不遠處,要帶過來嗎?”
聞淵偏頭看了身側的女生一眼,蹙了兩秒眉,然後起身,“不了,將人帶到暗牢。”
“是。”
夜彥離開的時候帶走了蒼雨。
聞淵偏頭說,“先回去,再算賬。”
穆離點點頭。
這裡的氣氛確實讓她很煩躁,見他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完也不想再待在這兒了。
……
白僮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片陰暗潮濕的地方,這地方沒有一絲的光線。
也沒有聲音,隻有滴答的水滴聲。
她身上還穿著禮服,裸露的軀體上沾著地上的塵土。
儘管心裡有些恐懼,但她畢竟在特訓營待過那麼久,心理的承受能力自然比普通人要好上不少。
她冷靜下來,開始回想自己是怎麼躺在這兒的。
明明她還在謝睿的晚宴上,晚宴來了什麼大人物,沒多久她就聽到一些。
‘謝睿完了、垮台’之類的詞。
好奇心讓她想去看看發生了什麼,而且隱約間她好像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還不等她看清楚,就有人向她襲擊而來。
她反應敏銳就沒讓人擊中她,隻是她沒想到s洲這邊的能人這麼多,她根本就不是那個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