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晚晚沒說話,文漫走到她的麵前,逼近她。
“夏晚晚,有些東西,不是你的,永遠也不可能是你的,你就算是鼓起勇氣跟我爭,也依舊不會是你的。”
說著,文漫的視線緩緩下移,落到夏晚晚的腳踝處。
“你看,這不就是你跟我爭的下場嗎?你真的以為,當初你摔下樓,就隻是一個意外嗎?”
文漫話音落下的瞬間,夏晚晚瞪大了眼睛。
甚至連逐漸平緩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隻要跟文漫有關的事情,她都不敢想,讓自己不去想。
文漫出國幾年了,她放下了心底的那一點陰影。
可文漫再次出現,她忍不住怨,她為什麼要回來。
為什麼要出現在江昱的麵前。
文漫見她的臉色變幻,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轉身便要離開。
手腕被抓住了。
夏晚晚的臉色有些冷,她捏著文漫的手腕,“你說清楚。”
文漫一直當夏晚晚是個沒脾氣的,更何況夏晚晚以前可不敢對她有脾氣。
畢竟隻要她一句話,江昱就不會跟夏晚晚一起玩了。
所以夏晚晚對文漫一直是畏懼的。
以至於到現在,她也以為夏晚晚會畏懼她。
可是夏晚晚這種眼神讓她很不爽。
她微微的蹙起眉,用力甩開夏晚晚的手,“想知道真想,你去問江昱哥啊。”
夏晚晚捏著文漫的手沒有放開,一雙漂亮的眸子死死的看著文漫。
似是在說,隻要她不說清楚,自己是不會放手的。
文漫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就隻是想要激一激夏晚晚而已,但夏晚晚的眼神,就像是有刺一樣,紮得她很不爽。
她最喜歡的就是夏晚晚以前看著她唯唯諾諾的樣子。
可是這個樣子,從夏晚晚學了拉丁就開始變了。
夏晚晚在江家的時候,有時候會在家裡練舞。
她某一天來江家做客,偶然間碰到了在家跳舞的夏晚晚。
而那個時候,江昱就站在門外看。
夏晚晚並未注意站在門外的江昱。
江昱很少笑,從小就很成熟,那時候他已經十七歲了。
那是文漫第一次見江昱笑得那麼真,不似是應付般的笑。
文漫嫉妒心起,就打定主意要去學拉丁,還要學得比夏晚晚好。
她才是從小跟江昱一起長大的,她不能忍受江昱把那樣的笑容給彆人。
夏晚晚抿著唇,看著她,眼底的暗光湧動。
有些刺骨,讓文漫心尖都有些發顫,之間夏晚晚的唇微張,冷冷的一個字吐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