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也鬆了一口氣,畢竟是一些私事,鬨到網上去,還是太好看。
腳修養好了,就要回江家了。
第二天,就回江家了。
夏晚晚想起今天她上江家車時,段臨風的表情。
她想了一晚上,最後也沒有拒絕段臨風,但也沒有親口承認。
回到江家。
剛進江家門,夏晚晚就看到客廳裡坐了不少人。
江阿姨,江昱,還有文漫,另外還有一男一女,她認識。
是文漫的父母。
夏晚晚剛走進門,文漫的父母就忙起身走了過來,還拉著文漫的胳膊。
站在夏晚晚的麵前,‘啪’的一聲,當著她的麵,一巴掌打在了文漫的臉上。
文漫捂著臉,一臉的不可置信,“爸?你打我?!”
夏晚晚則是蹙了蹙眉。
文漫的父親怒道,“打的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惹是生非,惹了不該惹的人……我,我回國的那天就想打死你!給我跪下,道歉。”
文漫一臉不甘,“我知道。”
文父說,“給我道歉!你是想害死我們文家嗎?”
文漫大聲說,“什麼害死文家,爸你在說什麼啊!”洲的生意怎麼可能處處受阻!就是因為你!”
說著,文父又給了文漫一巴掌。洲的生意,突然就被一夥人給截了。
等他打通關係去問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得罪了暗梟。洲,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暗梟啊。
他哪裡敢。
最後打通了不少的關係,花了不少錢,才終於見到暗梟的人。
在問了一番話之後,才終於知道了來龍去脈。洲趕回來的,剛趕回來,就帶著文漫來道歉了。
夏晚晚看了江恩勉一眼。
江恩勉搖搖頭。
夏晚晚腦子轉得不慢,她很快就想到了穆離。
夏晚晚心頭一暖。
還未開口,手機突然響了一聲,見是穆離打來的電話。
走到一旁接通了。
穆離沒什麼情緒的聲音響起,“回家了?”
夏晚晚先喊了一聲穆穆,然後才說,“嗯,已經到了。”
穆離讓她先打開免提,夏晚晚照做了。
隨後就聽到穆離問,“文家的人是不是去江家了?”
這句話在客廳響起,所有人都一震,然後看過來。
夏晚晚點頭,“嗯,他們在。”
穆離,“他們說什麼,都不用管,這件事暗梟那邊會處理。”
夏晚晚乖巧的說,“好。”
“掛了。”
‘嘟’電話掛斷。
夏晚晚拿著手機,“江叔叔,我先上樓了。”
江恩勉點頭,“好。”
夏晚晚上樓了。
全程沒跟文家的人說完,完全無視。
而文父文母剛才聽到暗梟兩個字臉色唰一下就白了,文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嘴裡念叨著完了。
江恩勉站在一旁,也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最後什麼都沒說。
關於夏晚晚的事情,他也很氣憤。
江昱冷眼掃著文家的人,最後上了樓。
文漫見他上樓,忙喊道,“江昱哥哥,你幫幫我。”
江昱沒理她。
樓上,夏晚晚剛上樓就收到了一條消息。
“女朋友,你在嗎?”
後麵是一個小狗出現的表情。
不等她回複,接著又是一條。
“五分鐘之後出來好不好?”
“好不好?”
夏晚晚看著上麵的字,大概能猜到段臨風此刻的表情。
手敲在屏幕上,回了一個字,“好。”
段臨風又是好幾個高興的表情包發過來。
夏晚晚猜他應該是過來了,拿起剛丟在床上的小包。
‘砰砰’敲門聲響起。
夏晚晚走過去開門,江昱就站在門口。
看見他,夏晚晚突然發現,自己心臟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
江昱也看著她,見她拿著包的樣子,蹙了蹙眉說,“你要出門。”
夏晚晚沒什麼表情,“嗯。”
江昱,“我們談談?”
夏晚晚看了一眼手機,“不了,我還有事。”
說完繞過他要下樓。
突然胳膊被一把抓住,“就幾分鐘。”
“文家跟江家畢竟這麼多年的鄰居,你們不能趕儘殺絕。”
其實江昱也不知道應該跟她聊什麼,最後卻說了這麼一句。
文漫做了那樣的事情,他其實不想辯解什麼。
隻是夏晚晚要走了,他也隻能想到這個話題。
夏晚晚隻覺得有些好笑,甩開他的手道,“哦,剛才電話裡的話你沒聽到嗎?穆穆讓我不要管。”
不知道為什麼,見她這種冷漠的樣子,有點心慌。
他道,“夏晚晚!其實我……”
話到嘴邊,卻好像說不出來。
夏晚晚嗤笑了一聲,“你什麼?你想說你喜歡我?”
江昱沉默了。
夏晚晚懶得去想他沉默什麼,看了一眼手機,還剩一分鐘了。
段臨風說五分鐘到。
繞過江昱要離開,手腕重新被抓住,她不耐煩的抬頭。
江昱和她的視線對上,似是想清楚了什麼,眼底閃著彆樣的光,“如果我說是呢?”
夏晚晚愣了一瞬。
然後過了幾秒,一聲輕笑,響起,“噗。”
夏晚晚,“江昱,我知道你不會隨便說出這樣的話,所以我信。”
江昱看著她,“那你還喜歡我嗎?”
夏晚晚抬眸,和他對視,“江昱,我曾經送給你一個裝滿星星的玻璃罐,最後你摔碎了,你說,摔碎了的東西粘好了也能恢複如初嗎?”
她又笑了一聲,搖搖頭,“江昱,不能了。”
夏晚晚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從他的身邊走過,一步一步的走下了樓。
沒有理會客廳的烏煙瘴氣,跟江叔叔道了一聲彆就走出了江家。
江家外麵,一亮黑色的suv停靠在江家門邊,穿著一席休閒運動衣戴著一副不倫不類墨鏡的段臨風,就靠在車門旁。
胳膊比較嚴重,還吊著,看起來有點滑稽。
夏晚晚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出奇的好,剛才被江昱拽著說話的那點鬱悶瞬間就一掃而空了。
等夏晚晚走進,段臨風裝模作樣的舉起沒有表的手看了一眼,他笑著說,“女朋友,你遲到了兩分十五秒喲。”
“是嗎?那有懲罰?”
“哪敢啊,懲罰我自己,都不能懲罰我女朋友啊!”
說完就親自拉開了後車門。
段臨風手還沒好,不能親自開車,就隻能帶著夏晚晚坐後座。
車開離江家,漸漸消失。
‘段臨風,日月星稀,唯有你是照亮我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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