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姝言攥著手中的帕子,咬著唇角道:“滿意是滿意,不過……”
“不過什麼?”
寧姝言耳根漸熱,羞澀垂眸,聲音低低的:“浴桶上那些玉珠……為何要鑲些玉珠上去……”
蕭煜一時疑惑,用手摸了摸玉珠,並無任何不妥,他攬著寧姝言溫言道:“不喜歡?”
寧姝言頭垂的更低了:“這話讓臣妾怎麼回答呢……”
蕭煜看著她今日羞澀得如一朵迎春花一般,言語間好生奇怪,他蹙了蹙眉,突然想到什麼,朗聲大笑了起來。
寧姝言跺一跺腳,急急道:“皇上,你笑臣妾作什麼?”
蕭煜敲著寧姝言的腦袋,眸中盈滿了笑意:“看來朕得少讓你看些書了,腦子裡儘裝這些汙穢的東西。”
寧姝言這才明白是自己鬨了笑話,腳趾都幾欲透著羞紅,連忙從蕭煜懷抱中掙脫開,往內殿走去。
蕭煜跟隨在後,臉上笑意融融,有趣極了。
寧姝言羞赧得捂上通紅的臉頰:“皇上彆笑臣妾了。”
其實並非那些書,他很少看蕭煜送過來的那種書,主要是現代太多花樣了,難免自己會想歪。還有就是她竟高估了蕭煜。
真真是羞死了!
蕭煜坐到寧姝言身旁,在她耳旁低沉道:“言兒與朕說說,那玉珠有何玩法?”
寧姝言手反複的絞著手絹,他雙唇在自己耳垂上輕輕摩挲著,手也在腰間往上滑去:“快說……”
寧姝言身上被他激起一陣戰栗,低頭臊臉的縮著脖子,緋紅漸漸染上了耳根,聲音低柔如水:“這……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蕭煜手探進她衣間,雙唇已經落在她脖間,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些:“朕的言兒真是天生的尤物。”
說著他正欲解開寧姝言腰間的腰帶,卻被她的手按住,“皇上……今日不行。”
蕭煜有些惱了,唇移到她鎖骨上:“為何又不行?”
“臣妾今日月事來了。”
蕭煜聞言滿腔的熱火頓時被一桶涼水熄滅一般,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心裡不得勁:“又來了?”
寧姝言微微一愣,又聽他道:“朕怎麼覺得你月事來得這般勤?”
寧姝言一雙無辜的水眸茫然的看著蕭煜:“臣妾每個月都是這個時候來的,皇上說的好像是臣妾故意一般。”
蕭煜看著她嬌豔欲滴的小嘴緊緊撅著,拉過她的手放在手掌中:“朕並非那個意思。”
今日十六,他心中默念了一聲。
主要每次到了這裡,關鍵時刻掉鏈子,好似在吊自己胃口一樣。
寧姝言貼在他肩膀上嬌聲道:“那……皇上今夜還歇在臣妾宮裡嗎?”
蕭煜並未考慮,神色柔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