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忙磕頭:“這鞋的確是草民的,不過草民並未加害修儀娘娘,更未到這琉音殿附近來。”
寧姝言冷笑一聲:“本宮何曾說過凶手來了琉音殿附近?你倒是急著不打自招了。”
周成微微一愣,臉頰的汗水已經流到脖間,他隻覺得整個身子都是冰冷的,怯怯道:“奴才,奴才是猜測的。”
蕭煜冷冷逼視著他:“一派胡言!在朕麵前竟敢妄言。”
他轉頭對著楊安道:“去周成家裡一趟,朕到要看看這背後之人給了他何好處,竟讓他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殘害妃嬪!”
寧姝言嘴角掠過一絲陰冷的笑容,語氣輕飄飄的:“若是查出來與你有關係,就損傷龍體這一條罪證,足矣株連九族。”
聽著株連九族四字,周成惶恐不安,渾身瑟瑟不已,他心中開始糾結,他哪裡知曉皇上也會受傷啊!
這時沈長之帶著另一位馴獸師進殿,他戰戰兢兢的跪下行禮。
沈長之道:“你不用怕,將方才同我說的一五一十告訴皇上就可。”
那人點點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滾一滾喉嚨:“啟稟皇上,近日周成總是時不時的出去,那日草民還發現他偷偷摸摸的提著一個很大的麻布口袋,可是後麵就再也沒見過了。昨日,周成也不知是去了哪裡,回來之後他一夜未睡,翻來覆去的。”
蕭煜聽著很大的麻布口袋,自然知曉裡頭裝的是何物。
他聲音低沉卻仿佛帶著冰劍一般向周成刺去:“如今證據確保,拉下去杖斃!其家眷賜死。”
周成全身一軟,他所做的這些事,無非就是希望自己和家人能夠過得好一些。
而如今這般,也不得不承認了,否則隻會連累家裡人。
他連忙拚命磕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草民招!隻是草民的家人對此事一概不知啊!”
蕭煜冷哼一聲,臉色陰沉:“說清楚!”
周成道:“草民曾經學過一些巫蠱之術,就在前段時間有位女子找到了草民,讓草民尋一些蛇進來,趁著那日百獸入宮時藏著帶進來,還說已經通融了侍衛,不會嚴查。讓草民想辦法將蛇放在琉音殿內,必須保證要……要奪了修儀娘娘的性命。”
說道這裡,他惶恐的抬眸看了寧姝言一眼,見這位修儀娘娘神色未變,又繼續道:“奴才就對這蛇下了蠱,便會如中了魔一般必須得食人血,並且是相貌出眾那人的血。”
寧姝言淒然的望著蕭煜:“難怪當日那蛇直直的朝臣妾襲來,若是沒有皇上護著臣妾,恐怕那些蛇早已將臣妾的性命奪去。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說到此,寧姝言想起都後怕不已,緊緊的咬著下唇。
蕭煜想起那日驚心動魄的場麵亦是一樣後怕。他咬一咬牙,眸中閃著熊火般灼灼光芒:“何人指使的你?”
周成道:“草民未曾見過那人,她每次都是用麵紗遮麵,草民隻知曉她是個宮女,是為主子辦事。她曾說過一句話,說在她們國家有一種蠱可以使蛇發了瘋般攻擊人,問奴才可有這種蠱。草民想她應該並非逸豐朝的人。”
並非逸豐的人!
全宮上下,哪怕所有宮女都是逸豐的人。除了……
皇後有些不可思議,她道:“莫非是宓充儀身邊的宮女?”
寧姝言眉心一緊,對於這個消息也是一樣十分詫異,雖然宓充儀也恨毒了自己,可卻沒想到幕後之人是她。
蕭煜語氣冰冷的毫無溫度:“將宓充儀帶過來。”
“再讓沈長之去查當日百獸入園時,是何人守的宮門,又是聽了何人的命令敢疏忽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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