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祁望著蕭煜,他滾了滾喉嚨,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
蕭煜看出了他的不對靜,問道:“有話直說。”
潤祁似是還有些不好意思,眸光不自然的看著桌麵上的書,低聲道:“臣,臣和闌笙知道一法子……”
蕭煜驚愕揚眉:“哦?是何法子?”
在蕭煜緊迫的逼問下,潤祁才慢慢道:“是闌笙著急要孩子,臣母親說……”
他抬眼覷了蕭煜一眼,又繼續說著:“男女在行魚水之歡的時候,可以在腰後麵墊個枕頭,或者采用一些方式,儘量讓其液更容易進入一些。”
說到這裡,他一個大男人已然紅了臉。
蕭煜聽著聽著朗聲而笑,指著潤祁捉弄道:“沒想到你這個正人君子,在春意盎然的幔帳中竟也由此特長。”
潤祁聞言真是恨不得馬上離開,嘴唇似乎都在打架一般:“臣畢竟也是個男人。”
蕭煜臉上的愉悅漸漸褪去,潤祁才鄭重道:“那,微臣就祝皇上您願望早日成真。”
蕭煜心裡高興,自然也少不了賞賜,當即就讓楊安將庫房中一支上好的人參贈給潤祁,給其妻補身體。
當夜,蕭煜便迫不及待的來到攬月閣,竟然知曉了方法,那麼那就得好生實踐一番。
蕭煜來的時候,寧姝言正坐在榻上看著書,入了冬的夜晚就越發寒冷了,蕭煜進來後宮人們就退下了。
寧姝言踮起腳尖替他解下身上的大氅掛在一旁,蕭煜正想握住她的手,卻想到自己手有些涼,於是伸到碳火上烤著。
“皇上為何沒有帶手爐?”寧姝言站在一旁,殿內溫暖如春,她穿著一襲杏色軟紗,勾的腰肢纖細,線條優美。
蕭煜打量了她一眼,滾了滾喉嚨:“朕走的急,忘了。”
寧姝言伸手輕輕摸著他的耳朵,果然有些冰涼,於是便替他捂著,柔聲道:“外頭天寒地凍的,皇上一路過來辛苦了。”
蕭煜心想,這點辛苦比起一會兒的辛苦,根本不值一提。
“你怕冷,站遠一些,一會寒氣過給你。”
寧姝言卻並沒有走開,反而將手捂住他臉頰,也是有些涼涼的。
她就那樣站在他身後,緊緊貼著自己,若有若無的幽香漂浮,讓蕭煜心中漸漸炙熱了起來。
手已經暖和時,他才轉身凝視著寧姝言,寧姝言被他這樣緊緊的盯著,覺得有些奇怪,笑道:“皇上這樣看著臣妾做什麼?”
蕭煜卻抬手將她腰間的腰帶輕輕一拉,輕薄的衣衫瞬間鬆開,露出半截粉妝玉砌的肩膀和脖頸,在燭火下更是如細膩的玉一般閃爍著光澤。
寧姝言突然一驚,杏眸含著一汪春水的喊著:“皇上。”
蕭煜直接將她抱起,寧姝言整個人似是懸掛在半空中一般,手緊緊的攥著他的肩膀:“皇上,你做甚?”
蕭煜將她放在床榻上,寧姝言此時衣服已經淩亂不堪,隻剩一件肚兜貼在妙曼曲線的胸前。
他嘴角微微勾了勾,眸中染上一絲yu色:“你說朕作甚?”
“自然是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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