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鄙夷冷哼一聲:“你如今的所作所為,已經不配正妻二字,更不配皇後二字。”
皇後原本跪得筆直的腰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整個人如同掉進了冰窖一般,然而在她觸及到蕭煜的目光時,更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皇上莫非是要想廢了臣妾?”
“這一切都是皇後你自己自作自受罷了!”蕭煜不假思索的回答著。
一時間,殿內冷寂得窒息,微微搖晃的燭火照得皇後臉色有種透明的蒼白之色。
寧姝言也是一愣,她想過皇後從此會奪權,甚至會禁足,可是卻沒想到蕭煜動了廢後的心思。
皇後在一瞬間的痛苦和驚愕之後,她抬起頭凝視著蕭煜,凜然道:“皇上你不能廢了臣妾,臣妾是先皇欽點的皇後。這些年在宮中從未有過任何差錯。若是皇上僅僅因為一個奴婢的片麵之詞,便定了臣妾的罪名想要廢後,彆說臣妾不同意,就是文武百官,民間百姓都覺得荒唐。”
她和蕭煜左右已經沒有了任何感情,那麼她會不顧一切保住現有的身份和權力。
蕭煜雙眼陰沉,一言一語猶如閃電般往皇後落去:“無子、善妒、給妃嬪下避子藥、謀害妃嬪皇嗣,朕沒有一樁事冤枉你吧,皇後!”
對於自己無子這一直是皇後心中的遺憾和刺,可是給妃嬪下避子藥一事,卻不知道皇上是何時知曉的,指的又是何人。
她心頭一陣陣發緊,詫異的直視著蕭煜。
而在她驚愕的時候,蕭煜已經發話:“皇後馮氏,心思歹毒,謀害妃嬪,殘害子嗣,禁足於鳳棲宮。”
隨著越來越暗沉淒涼的深夜,皇後的尊榮也一落千丈。
一時間,宮中議論紛紛,皆說後位是否會動搖。
蕭煜知曉此事的幕後之人就是皇後,可是也正如皇後所說,僅僅一個宮女的證詞,不足以廢後。
他沒想過廢後,哪怕她有多寵言言,多愛言言,可是他也不可能廢掉皇後,將皇後的寶座給言言。
可是,皇後此番傷害的是言言和她們的孩子,他們都是自己的心頭肉,若是真出了什麼事,不僅僅是廢後,便是殺了皇後都不足以解心頭之恨。
最重要的是,他想讓言言知道,但凡想要傷害她的人,他蕭煜都不會放過。
原以為,廢後這這是個難事。
卻不曾想,次日午後,昭陽殿外沈采女求見,並言此番前來和皇後一事有關。
皇後也從未想過,正是這個沈采女,將自己最後一絲希望給擊碎了。
她知曉沈采女對皇上用情頗深,這種人是最不可深交的人,所以她做何事,也絕不對同這種人合盟,更不可能讓這種人知曉。
誰知曉來日她會不會背叛自己呢?
可是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沈采女的心細,這一年多她幾乎每日都進出鳳棲宮,便是一隻蒼蠅待久了也能嗅出異樣的味道吧,更何況是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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