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人家好像不了解自己。
大槐感覺自家大姐說的好,誠懇,直白,不打擦邊球,不做作,有事說事,實話實說。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大槐絕對劇烈鼓掌,可這還阻止不了大槐對著小老太太豎大拇指。
說的好,說的對。
大姐就是個好人。
樹妖看的綠豆眼瞪的更圓了。
它眼睛不小,它看的見好嗎?
樹妖感覺,它距離當樹妖大哥的距離,就差有一顆會拍馬屁的腦子,和有一張睜眼說瞎話的嘴。
認真學習。
虛心求教。
實踐出真知。
不求比得過大哥,但求成為它們樹妖中的老二。
握拳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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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豆眼直接就把大槐給盯死了。
大槐:“……”
這什麼眼神兒,它現在不想搞愛情,影響它和大姐薅羊毛的速度。
哎~
還是提醒大姐,下次換一個樹妖召喚吧,這樹妖對它有企圖,影響它薅羊毛。
它這該死,又無處安放的的魅力啊。
樹妖看著大槐的動作,忍不住學了下,尤其那眼神,很酷。
大槐:“……”
都愛它這麼深了嗎?還學它!
倆驚悚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而小老太太也不在倆驚悚的頻道上。
不在乎npc母親眼睛裡不信任的神色,小老太太握著人家npc的手自說自話,接著忽悠。
“你看,我也是個甜妹,老話說得好,相由心生,我長得這麼甜,看著心就惡毒不了。”
說著,還用手指活活給自己戳出來了一個臨時酒窩兒。
完全忘記了,人家不是她,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根本看不見。
npc母親滿腦子問號。
這老太太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哪個老太太會說自己是個甜妹,都說自己慈祥,一看就不會忽悠人,比她媽參加那個小區門口賣保健藥的差遠了。
不管這位大朋友是否有十萬個為什麼,小老太太隻告訴她自己想說什麼。
小嘴嘚吧嘚,東一榔頭西一掃帚的在那說,饒了一圈,npc母親聽的雲裡霧裡的。
加上小老太太除了控製她們,也確實沒有傷害她們,身上對小老太太惡意減少了不老少,雖有戒備,卻能認真聽小老太太說話了。
這個時候,小老太太才開始說她來的真正目的。
食物和水,兌換她知道的信息和資源。
npc母親有點懷疑,可她們確實沒有吃的了。
她可以餓著,可兒子不行。
樹妖在小老太太的示意下,鬆開了對npc母親頭顱的控製。
不再被控製堵住嘴,npc母親可以說話了。
按捺住希望,看著小老太太方向,試探詢問。
“真的?食物和水換消息?”
聲音壓的很低,生怕被旁邊的幸存者聽見過來分一杯羹。
小老太太點點頭。
突然想這裡烏漆嘛黑的,人家夠嗆能看見她的動作,又出聲強調。
“是。”
npc母親一咬牙,“好,你問。”
就算假的,她也損失不了啥,更何況人家現在把她控製的牢牢的,真要傷害她,完全沒必要這樣。
就算是最壞的結果,她也認了,隻希望可以和兒子一起死,而不是留著他這麼小的孩子,在這個肮臟的世界苟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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