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教導弟弟不讓弟弟出去吃虧不是很正常嗎?
心裡那冒起來的一點不舒服,被它自己的不想接受本能的壓了下去,就是大槐自己都沒有發現。
大槐仰頭看著小老太太張張合合的嘴,句句都記在心裡,連連點頭,在小老太太說完後,認認真真的點點頭。
“我知道了大姐,我以後不會再小瞧對手了。”
小老太太滿意了,才再次看向三個蛇族驚悚研究員,緊緊的盯住自己的獵物。
大槐雖然聽懂了,可還是本能的去看自己選中的驚悚研究員和小老太太選中的驚悚研究員,去對比。
咋看,咋都覺得自己選的研究員看著憨厚,大姐選中那個研究員看著就挺精明的。
小老太太察覺到大槐的目光也沒說它,她教的隻能是道理,能不能學以致用還得看大槐自己。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她現在在,倒希望在有她墊底的時候大槐吃個大虧,一下長記性了,以後就心裡有數了,小孩子,有的時候吃虧就要趁早。
就像她自己,從小她家裡長輩就坑她壓歲錢,說給她收著,怕丟了,等用的時候再給她,這一收自己都六十五了,給他們二老送走了,自己壓歲錢也沒收回來。
這就導致長大後誰也彆想騙她錢!
誰伸爪子,爪子給他剁了!
原主的記憶裡更甚,隻不過原主比她幸運,她長大後能收兒子的壓歲錢,老了能收孫子的。
小老太太想好了,等出了驚悚國運戰場後繼續收孫子壓歲錢,她爭取活到大孫子有崽崽,她好繼續收壓歲錢。
嘎嘎嘎……
桀桀桀桀……
想想就心情美美噠~
小老太太頭腦風暴完,一回過神兒就看見仨蛇頭人身,身穿白大褂的驚悚研究員,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說實話,和驚悚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小老太太也不能理解他們那畸形的審美。
就比如現在,大槐到底是怎麼看出來倆蛇頭誰更憨厚的?
難不成就因為一個眼鏡蛇,一個黃金蟒?
可憑什麼人家眼鏡蛇就不能是憨憨的小可愛?
姐弟倆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最後還是一個驚悚研究員憋不住了,哦,就是小老太太看中的那個,不吵了,直接跑進了衛生間,才結束。
當然,另外倆還在吵。
小老太太抬腳就要跟進去。
大槐趕緊拉住小老太太的衣服,忍不住勸說。
“姐,還是我進去吧,你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彆這樣。”
那驚悚蛇頭以下可是個正經大男人。
聽大槐說她還是小姑娘,小老太太努著嘴,嘴角忍不住上翹。
“好吧。”
她確實還是個小姑娘啊~
她家大槐就是會說話。
從背包了拿出自己之前用植物驚悚屍體做出來針對驚悚的藥遞給了大槐,囑咐它。
“下手注意點,畢竟對方算高智商驚悚了,也沒那麼笨,彆讓它察覺什麼不對勁兒。
你等它坐馬桶上的時候再點燃這個,他隻會覺得是自己累,陷入沉睡了,不會多想,藥效也就半個小時,等它醒了,也查不出來什麼,咱們中間還得注意,萬一有驚悚叫它還會提前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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