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安通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有想到陳近南被一招秒,然而馮錫範卻這麼強。
“你有如此實力,卻聽命於鄭克爽那個小子。
你犯得著為了那小子,和我如此拚命?”
馮錫範沒有多說什麼,至於為了鄭克爽完全不可能。
他今天不能弄死洪安通,沒辦法和大夏交代。
天地之大,無他可逃可藏之處。必定麵臨生不如死的懲罰!
隻有弄死洪安通,再假意投靠大唐,他才能活命。
想到不良帥,他的內心有些恐懼。
不良帥世人都以為是半步大宗師,然而隻有他知道不良帥的恐怖之處。
最關鍵的是,不良帥的智謀以及手中的不良人。
大夏藏在暗處,沒有浮出來的那群人讓他感覺驚恐。
讓他無處可逃無處可跑,隻能乖乖賣命。
這場混戰從白天,打到晚上。
整個神龍島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洪安通和馮錫範彼此都身受重傷。
洪安通有些憋屈,馮錫範拚命的打法,以傷換傷,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今天遇到的事情簡直顛覆了他的三觀。
先是天地會陳近南被他一招秒。
這倒是還能讓他接受,頂多是內心有些膨脹,以為自己的實力又增進了。
增進到可以一招秒陳近南這樣的高手。
關鍵是馮錫範!
不是世人都說他是棵牆頭草,出工不出力,隻會摸魚麼。
今天怎麼這麼拚命。仿佛自己不死,就是要了他的命。
至於麼!
而此時神龍島的海麵上出現了許多戰船。
船頭站著一位身穿白袍的將領。
一邊和馮錫範打鬥的洪安通,看到船頭的人。差點沒將他的眼珠子摳出來,貼到船上看。
哪怕距離有點遠。但是武者的視力,這點距離也不足為慮。足夠看清楚船頭的人。
“握草!”
洪安通千言萬語,化作一句握草,直接脫口而出。
馮錫範也被洪安通這幅震驚的模樣轉移了注意力,看向了船頭的人。
嘴角忍不住直抽搐。
船頭的人,正是大夏待業將軍,白袍將陳慶之。
洪安通此刻的心裡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瑪德,至於麼!
是他好久沒有出島了,這個世道變了麼?
不斷的顛覆他的認知。
他一個神龍島,什麼時候需要陳慶之這樣級彆的將領來攻打了。
並且神龍島內,如今的天地會也好,神龍教也罷,基本已經沒有再戰之力。
陳慶之如今完全是來收拾殘局。
好殘忍!
至於陳慶之這邊,看著眼前的神龍島。甚至還有些興奮。
蚊子再小也是肉。
他入大夏的時間,相對而言,比較晚。
加上大夏內卷的厲害。
並且北上草原,沒有自己的份。
他也不甘心一直待業在家,無所事事。
於是主動請命,來神龍島。
多少也是一個戰功。
他自己努力點,說不定可以擺脫待業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