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瞪大了雙眼怒視著管仲,不過這次沒有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
出了管仲的房門嘴裡小聲嘀咕道。
“難道男子都喜歡溫柔的女子麼?”
雪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隨後動作也不再大大咧咧,儘可能表現出淑女的模樣往極樂坊的大廳走去。
另外一邊的二苟子來到盼兒姐的房間,如同往常一樣的二苟子一言不發的坐在不遠處。等待著盼兒姐為他彈奏一曲,彼此的默契並不需要多說什麼。
一個毫無顧忌的通過琴聲來傾訴自己,一個則通過琴聲來撫慰自己內心的傷痛。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相似的命運不同的經曆將這兩個人的內心捆綁在了一起。
盼兒姐似乎習慣了二苟子這樣的舉動,每次來都是如此一言不發,也不像旁人對於她美貌的執著也不想著占便宜。
每次都是一曲琴終二苟子便默默離開了。
然而今天盼兒姐卻沒有如同往常一樣直接撫琴,她似乎有些傷感也似乎有些告彆的複雜情感交織在一起,說道。
“你想想聽聽我的故事?”
二苟子也有些意外,他也是偶然聽過盼兒姐的琴聲。並且有一種女人她的眼神天生就帶有勾魂奪魄。隻是一眼便讓人難以忘懷。他也感受到盼兒姐語氣中的情緒,有一種訣彆不留遺憾。
“恩,你說我聽。”
盼兒姐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傷感,陷入了回憶中。
……
許久之後二苟子才明白事情的大概。雖然他和盼兒姐認識很久了,但是很多時候從來不問彼此的事情。她彈琴他聽琴。
極樂坊的女人身世沒一個簡單的,他也知道盼兒姐並非清白之身。
畢竟他武道底子在這呢,一眼就能看出來。
今天才知道,原來盼兒姐是罪臣之女,準確的說應該是她以一己之力坑了全族。
家裡幾代都是猛將,到了她這一代生了一個獨生女,按理說應該出一個將門虎女。哪怕是女子在這樣的家族受到這樣環境的熏陶應該出現類似梁紅玉花木蘭這樣的巾幗英雄。
然而盼兒姐卻喜歡文,盼兒自己家裡一直都是猛將,倘若是儒將也就罷了。還能有所補,越是缺什麼對於缺的東西執著的就會越發的厲害。
盼兒姐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一位窮書生。那位書生才華橫溢很快便吸引了盼兒姐,甜言蜜語的攻擊下盼兒姐很快便墜入愛河。
因為是獨女的緣故家裡人都很寵著她,從來不在用度方麵短缺她。
富婆盼兒姐給窮書生買房買傭人馬車等等。
窮書生一開始還挺老實,在奢靡的生活下富婆養著。很快染上了各種惡習。不是窮書生有錢就變壞了,而是窮的時候沒得選。盼兒姐不斷的從家中支取大量的錢財來供應窮書生揮霍,大量的支出很快便被家裡發現了。
家裡人發現這個窮書生心術不正果斷禁止兩人的來往。並且斷了盼兒姐的經濟來源。
起起伏伏的生活,窮書生過慣了奢靡生活哪裡還願意回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