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內。
甘露殿內。
李世民一臉陰沉的看著麵前的無舌跟李恪兩人。
不過。
此刻，李世民的重心還是放在無舌的身上。
有些痛心疾首的樣子。
“無舌，朕拿你當家人，你呢？”
“逆子回來了，你也不回到朕的身邊，還跟著這個逆子去希望之城，見到朕之後，你也不提前過來跟隨朕，還跟著這個逆子！”
“而且！”
李世民聲音加大，如同雷霆一般。
“你現在還站在這逆子的身邊！”
看著這一幕，李世民就感覺自己被戴了一頂原諒色的帽子一般。
內心是變扭極了。
當初，自己對無舌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要被李恪勾引了。
現在這個狀態，明顯是被勾引了啊。
“陛下，咱知錯了。”
無舌有些心虛，完全不敢看李世民，隻是默默地低著頭認錯。
“哼！”
李世民冷哼一聲，目光直直的看著無舌，大聲的喝道。
“抬起頭來，看著朕！”
“是！”
無舌抬起頭來，看向了李世民，一臉的認真。
“你告訴朕，你以後選朕還是選這個逆子？這逆子要花錢買斷你，你可願意？”
李世民雙目如火，直視無舌。
聲如雷霆炸響在無舌的耳邊。
無舌無奈，猶豫，糾結。
弱弱的看著李世民，眼中充滿了愧疚，說道。
“陛下，咱追隨您許久了，著實是老了，身體有些扛不住了，想要退休了！”
“退休？”
李世民更是大怒，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你跟朕說你要退休？你這就老了？不就是變心了嗎！”
“當初朕如何跟你說的，你為何就堅守不住自己的內心呢？”
“你太讓朕失望了，朕對你是寄予了希望啊！”
李世民痛徹心扉，無奈的很。
身邊最重要的一個人，暗衛的首領，無舌居然被挖走了。
這是一件多麼令人憤怒的事情。
“陛下，嗚嗚嗚，咱罪該萬死，實在是年紀大了，想教育兒子了！”
無舌淚流滿麵，他自然是明白李世民的意思。
但是。
這一個月跟李白的接觸，聽著李白一口口的爹。
無舌已然是徹底的沉迷進去了。
“咱自然是想要給陛下繼續效力，但是暗衛隻能夠忠心陛下，不能有其他的心思，咱不配了啊！”
無舌擦了擦淚水。
並不是說無舌對李世民沒有感情，反而，無舌對於李世民的感情要比李白多很多。
隻不過。
暗衛的性質是非常的特殊。
隻能夠完全忠誠於李世民，不能夠有一點的私心。
之前，無舌身為一個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