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來幫忙，對方說了，要剪成250片。”
“啊……好好好。”
工作這麼多年，店員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急忙找來剪刀。
“哢嚓哢嚓……”
刀刃與布料摩擦的聲音，在大廳裡清晰回響。
一聲一聲，如同狠厲的耳光一般，重重打在司千雪臉上。
沒有衣服，她比賽穿什麼？
看著滿地的碎布料，司千雪捂住嘴，哭著跑了出去。
“千雪！”
看著一前一後離開的母女，司九音慢吞吞站起身，揉了揉酸澀的脖頸。
“衣服的錢記在司家賬上。”
走到門口，看了眼低著頭的女店員，唇角微揚，一言未發徑直離開。
不到半分鐘。
經理接到總部的指示，開除女店員。
“為……為什麼？”女店員愣在原地。
“你還敢問為什麼！”經理將平板扔給女店員看，上麵是總部發來的監控視頻。
女店員對客人無禮，人身攻擊。
“我說你，不過就是奢侈品店一打工的。整天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弄得商店像是你家開的。”經理氣急敗壞，冷哼道：“總部的命令已經下來，你收拾收拾東西，趕緊離開。”
女店員眼前一黑，整個人癱軟在地。
——
從stkiss出來，司九音直接打車回到司家。
剛到大廳，便聽見裡麵鬨哄哄的。
受了那麼大的屈辱，司千雪不依不饒，司家上下都在勸。
司聽山聽說這事，也從集團匆匆趕回來。
“千雪你放心，媽一定給你找到比那條更漂亮的裙子，絕不會讓你在賽場上丟人的。”
“不就是一條裙子，以後再看上，爸爸給你買。”
司千雪一聽，暗自勾唇，麵上嬌弱地抽泣著，“可是太貴了，我舍不得讓爸爸花那麼多錢。”
早知如此，她就給爸爸打電話了。
麵對這個懂事的女兒，司聽山十分欣慰。
“大小姐回來了。”
聽見聲音，司聽山驟然轉過頭，看見的慢悠悠進來的司九音，再看到她手中的袋子，目光頓時冷下來。
“你妹妹沒買到衣服，傷心成這樣，你就一點反應沒有？”
反應？
有啊。
司九音故作一驚，揚了揚手中的袋子，粉唇輕勾，眼角眉梢染上笑意，“我買到了，這不挺開心的？”
“……”
司聽山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司千雪母女也惡狠狠地瞪她。
她是不是腦子有病，聽不懂話啊。
“沒什麼事，我先回房了。”司九音收斂起笑容，冷眸掃過在場眾人，最後落在司千雪梨花帶雨的臉上，“趁眼淚還沒乾，你繼續。”
那譏諷的表情，顯得又邪又狂。
司千雪：“……”
“司九音！”
在司聽山憤怒的低吼聲中，司九音回到房間。
將袋子往地上一放，姿勢帥氣的往床上一躺。
拿出平板，打開ps軟件，點開最新創作。
一件十分漂亮的晚禮服設計圖，即將完成。
司九音握著畫筆，隨意在上麵勾畫。
幾分鐘後，保存。
打開郵件，將設計圖發了出去。
發件人：尋跡！
stkiss創始人、首席設計師！
——
晚上。
司九音吃完藥，靠在床頭瀏覽租房app。
彆墅一個人住，太大。
看上的離學校，又遠。
正當她糾結時，手機忽然震動。
微信好友申請。
司九音點開，頭像是一個黑體的“薄”字。
幾乎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