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司九音在薄西晏懷裡拱了拱,柔軟的頭發蹭著男人的胸膛,聲音清軟。
“我倒要看看,他要作什麼妖。”
堂堂獨立洲洲長,又是追殺,又是衛星監控的……
小姑娘想著,挺無聊地一邊蹭,一邊把玩著腰帶。
絲毫沒注意,腰帶早已鬆開,男人白皙精壯的胸膛露了出來。
直到空氣突然凝固,司九音才察覺到不對勁,慢悠悠地抬起頭。
入目,是精壯白皙的胸膛,除了左肩有逐漸痊愈的傷疤,身材好得不像話。
再往上,是一張帥得人神共憤、矜貴帥氣的麵龐。
深邃的雙眸,正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她,眼底氤氳著異樣的情緒。
“……”
兩人對視幾秒。
司九音隻感覺到男人的頭逐漸往下,身體越貼越緊。
鼻尖快觸碰到自己時,急忙將臉歪開,掙紮著從男人懷裡爬起來,嗓音悶呼呼的:“好困好困,睡覺。”
隻不過,剛走沒兩步,手腕忽然被薄西晏握住。
微微用力,人便穩穩跌回男人懷裡。
“薄……”
下一秒。
人被打橫抱起,再回時時,後背已經貼上鬆軟的被褥。
男人寬大的胸膛隨之而下,擋住一片刺眼的燈光,嘴角牽起勾人的笑意。
“……”
司九音抿著紅唇,感受著男人炙熱的目光,眼底浮上一層少有的彆扭。
這種力量懸殊,被死死壓製的感覺,她不喜歡。
“我說了我困,你不許——”
話音未落,嘴唇忽然被堵住。
理智也在頃刻間崩塌。
房間裡的溫度,瞬間高了不少,女孩兒皙白的肌膚,滲出薄薄的細汗。
司九音下巴搭在男人臉頰上,雙手無力地勾著他的脖子,浮浮沉沉間,聽見男人覆在她耳畔,嗓音啞得不像話。
“困,就先睡。”
司九音眉頭輕皺,張嘴狠狠咬他一口,不清不楚地呢喃出聲:“你說得比做得輕鬆?”
“嗬。”薄西晏輕勾嘴唇,聲音又啞了不少,“也有可能,做得比說的輕鬆。”
司九音:“……”
淩晨三點,月光隱匿在夜色中。
疲勞過度的女孩兒,渾身無力地趴在床上,微卷的長發貼著後脊,呼吸淺淺睡得很沉。
薄西晏將空調溫度調低,拉過薄背輕輕搭在女孩兒身上,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嘴角不受控製地上揚。
“睡吧。”
親了親她的臉頰,才抓起一旁的外套披上,轉身出了房間。
“薄爺。”
留白站在門口,看見男人一臉的神清氣爽,腦子裡不自覺出現許多黃·色塑料。
薄爺讓他等一會兒。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
薄爺傷口還沒完全恢複,都能這麼……
嘖。
留白偷偷摸地回頭瞄了眼禁閉的房門,又看向少年身姿挺拔的男人,挺同情地搖了搖頭。
可憐的司小姐。
——
書房裡。
薄西晏坐在辦公桌前,認真翻看留白和冷三、帥六調查到的資料。
上麵全是“封行”的信息。
封行,45歲。
獨立洲洲主。
二十歲以前,是滄溟島上,鼎盛家族的公子之一。
據傳是私生子,一直不得寵,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毅然與家族決裂。
當時滄溟島的動亂,對其他國家產生不小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