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蕩了會秋千，回到屋裡，看見嫂子和大哥坐在床邊，其樂融融地陪兩個寶寶玩。
她腦海中突然浮起張同誌的臉龐，頓時臉頰紅得徹底，心底深深地沉陷。
林清雅看彩虹傻站在門口，臉蛋羞紅，好笑地說：“彩虹，你站門口做什麼，今天不上樓複習功課了？”
彩虹紅著臉點頭，“我正要上去。”說完轉身溜走了。
林清雅看她逃之夭夭，又搖頭失笑，和周霽川說：“彩虹這半年拚命，功課也學得紮實，隻要不出岔子，考縣立高沒問題。”
周霽川蹙眉，“女孩兒到了這年齡，就怕感情問題誤入歧途。我不方便問，你平時多留意。”
林清雅愣了下，想起什麼，又點頭：“知道了。”
明天周霽川又要走，林清雅讓他晚上多陪著孩子玩會兒。
上次回來，寶寶還在學翻身，這次回來，兩個小家夥都可以獨立坐起來，可把周霽川這個老父親樂壞了。
周霽川反複抱著兒子和閨女念叨一晚上。
“乖兒子，叫爸爸。”
“乖女兒，叫爸爸。”
到了歇息時間，林清雅洗漱完回來，看周霽川又躺在床上在念叨，懷裡兩個小家夥在爸爸懷裡坐著玩，樂得咿咿呀呀地笑。
周霽川溫柔地看著寶寶，床上擺著毛線團兒，還有鼓浪鼓，周秀雲給做的小老虎和小兔子毛絨玩具。
林清雅收拾衣櫃，翻出一把竹製玩具槍，扔到床上。
“你過年回來，寶寶估計都要學著走路了。”
周霽川輕歎，拿起玩具槍朝著寶寶晃了晃，“看爸爸這裡有什麼好東西。”
兩個小家夥看見他手裡的玩具槍，都眼睛發亮，坐著一蹦一蹦地想過來搶，咿咿呀呀地可興奮了。
周霽川笑容寵溺，“這麼興奮啊，甜甜和酷崽都喜歡爸爸做的玩具槍啊，下次給你們多做幾個。”
甜姐還坐不穩，一個跟頭腦門往床上栽倒，周霽川又溫柔地把寶寶扶起來。
“慢點啊，爸爸的小閨女。”
甜姐想拿玩具槍，周霽川給她放到枕頭上，讓她學著爬過來。
甜姐還不會爬，酷崽慢慢蠕動過來，突然抱住甜姐打起來。
兩個小家夥誰也不服誰，啃的對方滿臉口水。
周霽川躺在床頭，悠哉悠哉地笑，“怎麼打起來了？誰叫爸爸，玩具槍就給誰玩。”
林清雅看兩個小家夥都急眼了，他們老父親還眉開眼笑樂壞了，又走過來把兩個小家夥分開，挨個教育。
“酷崽，不準欺負妹妹。”
“甜姐，不準欺負哥哥。”
林清雅把小家夥放好，瞪了周霽川一眼。
男人還噙著笑，若無其事地在她兩邊挨個摸了把，又把她撈到懷裡翻身壓著，毛頭小子似的，隔著衣服一下一下頂著，無限溫柔地咬著她的耳朵說：“夫人，該歇息了。”
林清雅被他壓得想笑，無奈地推了推他，突然，聽見一聲特彆響亮的：“爸！”
兩人瞬間不鬨了，都震驚地看向發出聲音的小家夥。
酷崽趴在床上，朝著他們眨巴萌死人的大眼睛，張著紅嘟嘟的嘴巴，一蹦一蹦地又發出一聲。
“爸！”
“欸！乖兒子！”周霽川簡直樂瘋了，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立馬把小家夥抱起身，親了好幾口，“哈哈哈！爸爸的乖兒子，再叫一聲，叫爸爸，爸爸。”
酷崽嘴裡又發出聲音：“爸、爸！”
此時，床上的甜姐瞪圓了眼珠子，也不甘示弱，含糊不清地叫了一聲，“爸！”
樂得周霽川又抱起甜姐，把兩個寶寶都抱在懷裡。
林清雅突然覺得酸溜溜，也覺得欣慰。
周霽川心花怒放地抱著兩個孩子，放到她懷裡，貼著她的臉頰親昵地耳鬢廝磨，又讓兩個寶寶叫媽媽。
“甜甜，酷崽，叫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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