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甜香近在咫尺,男人呼吸亂了,生怕惹惱了她,克製地抵著她的額頭。
不過還是不太甘心,又試探地去觸她的唇角。
他小心翼翼地,極儘溫柔,單是蜻蜓點水地觸及到那抹甜軟,內心便滿足了,炸開了煙花般雀躍。
這半年來,他無數次悔恨。
她能給他機會靠近,便已經心滿意足了。
吳秋舫托住她的臉龐,溫柔地叫了她一聲:“如如。”
吳純如忽然眼眶紅了,抬頭時,眸子裡濕漉漉的,讓男人瞬間神色一怔,慌亂是逼急了她。
突然,吳純如很凶地推開他,含著委屈的眸子瞪著他。
吳秋舫心裡大受打擊,真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挫敗,震得往後退了幾步:“對不起,你不喜歡,我以後不會了。”
吳純如像是氣炸了,胸口劇烈起伏,突然語速跟機關槍似的,氣急敗壞地說:“你就是討厭和我親熱。”
“你從來都是這樣子,都沒有狠狠地親我。”
“每次都是我主動,你從來不主動,一點都不熱情,一點都不喜歡我。”
她說到最後直接氣哭!
這一通話跟腦子裡排了無數遍一樣,突然不經過大腦,從嘴裡冒了出來。
說完,吳純如腦子瞬間宕機了。
救命啊。
她剛一氣之下到底說了什麼?
能讓時間倒流嗎?
而對麵的男人,神情從最先的愕然,到最後的狂喜,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找補,便衝她撲了過來。
這是吳純如第一次看穩重如斯的他,毛頭小子似的衝來,沒個輕重地將她按到牆上。
男人外表再清瘦俊秀,骨架依舊粗壯,胸膛寬闊結實,握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緊緊地扣住。
被迫張開懷抱接納他擁抱的那一刻,有種難以形容的滿足。
吳秋舫貼近她的耳邊,無限喟歎:“我喜歡。”
吳純如呼吸一窒,胸腔柔軟地下限。
下一秒,男人再難克製,無限溫柔地,緩慢地,卻又極致纏綿地吻她。
沒過多久,他們又到了沙發上。
又不知過了多久,吳秋舫鬆開了她,抵著她的額頭說:“中午留在家,我出去買菜。”
吳純如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吳秋舫隻當是她答應了,眼角眉梢都是喜色,拿著鑰匙出門。
吳純如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恢複了冷靜。
她從沙發上撐起身,將脫下來的襯衫扣整齊,又起身朝著屋子裡走去。
兩室一廳的房間,還隔了個小書房,推開書房往裡走,書桌上擺著筆墨沒乾透的山水畫作。
她又推開臥室的門,裡麵是很簡單的格局,床上擺著單人枕頭,吸人眼球的是,牆頭一幅油畫。
油畫上是一個穿著白色紗裙的東方女人,白裡透紅的皮膚,齊耳的短發,色調溫柔,散發著女性的光輝,仿佛傾注了畫家的所有感情,富有情調和浪漫。
吳純如眼神愣住了,盯了快半分鐘的時間,又合上了門。
收拾澡盆,起身拉開門走了出去,關門離開。
吳純如走在荷花池邊,望著燦爛的陽光,又在岸邊找了個長椅坐下。
陽光晃眼,她閉上眼靠著椅背,腦海中全是方才的畫麵。
她像是感覺到一種新鮮的,從未有過的舒適感。
棗林院。
“清雅,這份策劃表寫的怎麼樣?能批複嗎?”郭超英緊張地說。
林清雅輕笑,“我看看。”
郭超英又猜測道:“你說純如和吳老師能複婚嗎?”
林清雅輕歎,“純如不會輕易原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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