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物老師講,這是懷孕的症狀,媽媽可能是懷小弟弟了。”
周霽川笑了笑,又上樓去,推開臥室的門,輕聲走到床邊,又彎下腰湊到她臉頰邊,抵著她的額頭低聲說:“身體不舒服?”
林清雅碰著他的臉龐,緩緩轉過身,聽他溫柔的話語,一下子委屈得不行,嚶嚀一聲,“嗯,頭有點疼。”
周霽川摸了摸她的額頭,有點發燙,又蹙了蹙眉,起身拿過衣架上的大衣,扔在床上,又掀開被褥,把她抱起來。
“去醫院,你發燒了。”
林清雅被他抱著坐在床邊,又摸著額頭,“好像是有點發燒了,剛才還沒這麼燒,難怪越睡越沒力氣了。”
周霽川給她穿了襪子和拖鞋,又給她套上褲子。
林清雅站起身,乖巧地等他套上大衣,又伸開手臂,聲音軟軟地撒嬌:“你背我。”
周霽川在她麵前蹲下身,把她給背了起來,又從臥室走出來,下樓說:“你們兩個在家,爸爸帶媽媽去趟衛生院。”
兩個孩子擔心地說:“媽媽生病了嗎?”
周霽川又說:“媽媽感冒了。”
周霽川背著林清雅到門口換了鞋,就讓司機開車,送到衛生院去,懷疑是懷孕,先去的婦產科。
婦產科主任摸了摸林清雅的額頭,解下聽診器聽了腹部臍下正中,又詢問了一番症狀,“夫人上一次月事是什麼時候?”
林清雅又說:“推遲了十來天。”
婦產科主任又說:“還太早了,過幾天再來驗個血,今天先掛個水。”
林清雅又留在衛生院掛水,單獨的房間和床位,周霽川坐在床邊守著她。
窗外忽然下起來瓢潑大雨,劈裡啪啦地砸著玻璃窗,安靜的房間內,林清雅枕著厚枕頭,頭有點發暈。
“我有點困。”
周霽川看了眼吊瓶,又看著她溫柔一笑,“睡吧,我守著你。”
林清雅安心地睡著了,睡夢很快襲來,忽然又進入了夢境。
她夢見自己站在一片散發著金光的大山下,隨著入睡前聽見了窗外的雨聲,夢裡的山上也似乎下起了大雨,她正要找地方躲雨,就看到兩隻特彆漂亮的小白虎從山上跑了出來,親昵地圍在她周圍,淘氣地在她腳邊打滾兒。
太陽出來了,陽光照著小白虎身上金光燦燦的,黑白紋路特彆漂亮,寶石般純淨的大眼睛,要把心都萌化了,虎臉毛絨絨的,吐著舌頭哼唧叫,林清雅也似乎忘記了害怕,往前走小白虎也屁顛地跟著她。
畫麵一轉,又瞬間回到了老院子,周霽川站在門口,笑容燦爛地看她帶回來兩隻小老虎,又把她抄腿抱起來,邊猴急地親她,邊抱著她進了院子。
林清雅害羞地趴在他懷裡,眼睜睜看著兩隻小老虎趁著他們嬉鬨間,淘氣地甩甩尾巴,得意地跳進了家門。
這一幕結束,夢便醒了。
林清雅掀開眼皮,頭頂一陣白光,周霽川坐在床邊,低頭看向她。
“醒了,快結束了。”
林清雅又望向窗外,雨落天晴,天空昏黃,光芒萬丈地散射一地夕陽餘暉。
她撐坐起來,周霽川起身扶她,拿過枕頭給她墊著後背。
林清雅感覺掛了水,渾身都精神了,又輕笑說:“我做個夢。”
周霽川也笑了,“夢見什麼了?”
林清雅覺得很神奇,又笑說:“我夢見兩隻小白虎,可淘氣了。”
周霽川輕笑,又煞有其事地說:“可能是我們的兒子,兩隻小老虎進咱老周家了。”
林清雅也感覺心有靈犀似的,預感她自己懷上了,又說:“過幾天再來產檢看看。”
周霽川又拿過溫熱的水杯,遞到林清雅麵前。
“喝點水,潤潤嗓子。”
林清雅拿過水杯,咕咚喝了幾大口,嗓子實在太乾了,還有點發苦,又抬頭望著他說:“我嘴巴苦。”
周霽川從兜裡掏出一枚大白兔奶糖,剝開喂給她。
林清雅吃著奶糖,嘴裡彌漫著甜味,又放下水杯,輕聲感歎:“這大白兔奶糖的味道,十幾年都沒怎麼變。”
周霽川看吊瓶快結束了,吩咐警衛員又去叫護士,護士過來拔了針頭,林清雅下地就生龍活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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